“你要跟我說啥事啊？這麼著急。”
喬星道，“哦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和那個天悅咋聯絡上的？”
“你說這個啊？這是之前一箇中間人聯絡上的，他可能嫌後面麻煩，所以就直接讓我們和天悅自己談了，怎麼了？”
喬星怔了怔，她下意識地看了眼旁邊的秦策，他專注開車，臉上沒什麼表情，估計應該是聽到的。
“那這個中間人靠譜嗎？”
“這……”陶陽猶豫了，“他靠不靠譜的，我們又不是和他合作，他說了，不管到時候我們談下來多少錢，給他百分之十就夠了。”
喬星額頭滲出一絲冷汗，這錢是真好賺啊。
“好吧，我知道了。”
“那你問這個幹什麼？”
喬星頓了頓，“沒什麼，我就是分析一下。”
以前都是十一二點睡覺，現在她白天也睡，晚上也睡，又沒有幹活，精神好得很，哪裡睡得著。
秦策嘆了口氣，無奈地在她身邊坐下，伸出手摸到她的小腹上，“你現在是兩個人，不是你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替肚子裡的孩子想想。”
喬星摸了摸鼻子，“哦”了一聲，感受到他的敷衍，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
喬星扯了扯嘴角，“哎呀，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正經就是，給錢什麼都好說，看不到錢免談。”
因為她沒有父母，沒有體會過這種生活。
等回到家，秦策去廚房做飯，喬星坐在外邊陪老爺子聊天，現在有陳醫生盯著老爺子吃藥，喬星也不用操心他吃藥的事。
喬星想去搶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喬星以前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但是上學的時候聽到其他同學說過，也是這樣，自己在被窩裡偷偷玩手機，被父母抓包的事。
“好著呢，爺爺身體一直都好的很，你們不用擔心，我還等著抱重孫子呢。”
“就這樣嗎？那小遊戲的事呢？”
“你不是睡了嗎？”他站在床前，房間裡黑漆漆的，聲音聽得格外嚇人。
“躺下睡覺。”
喬星點點頭，順勢躺在被窩裡，秦策抓起被子給她蓋上，然後關了燈，但是他沒有走，就在旁邊坐著。
秦策沉吟道，“長點心眼，遊戲庫做出來不要輕易交程式碼，別管他們說什麼，給了錢再給。”
她仔細琢磨了下，還是很相信秦策的話，但是這話她沒法跟陶陽他們說，怕打擊他們，也怕他們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
“說不定他們只是想用小遊戲這個合同吊著你們，等你們把遊戲庫做出來，白嫖一個程式，最後把你們一腳踢開，一分錢都拿不到。”
等吃過飯，回去的時候喬星問了秦策這個問題。
秦策沉默了會兒，說道，“明天我早點回來，陪你去多散會兒步，這樣晚上你就能睡著了。”
喬星耷拉下肩膀，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好。”
他們分享自己怎麼躲過父母的查崗，又是如何與父母鬥智鬥勇，那時候喬星聽到的時候十分羨慕。
“所以，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如果甲方講誠信，怎麼籤都合適，如果不靠譜，怎麼籤都是吃虧。”
“哎呀我，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