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飯後，兩人揹著書包直接前往咖啡館。
鑑於她第一次就將物理競賽的卷子全部做對，物理老師昨天又給她發了三張，之前做好的已經被當成標準答案，影印給另外三名參加競賽的學生了。
所以今天宋加雯只帶了三張物理競賽的卷子，外加從語文老師那裡借來的兩本古文小說。
相比之下，江言比她辛苦的多。
兩張英語，兩張生物，一張數學，一張物理。
高三最後就是要不斷刷題，不斷找漏洞，然後補洞。
當然，這方法只適合他和其他普通的高三生，宋加雯這個變態除外。
兩人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江言點了兩杯咖啡，又給宋加雯要了草莓小蛋糕。
大概是因為還在長身體階段吧，宋加雯每頓飯都吃的不少，卻依舊很瘦。
他看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小勺子，從一側挖了蛋糕一勺一勺的送進嘴裡，動作緩慢而優雅，彷彿這種事她以前做過很多次，又好像天生刻在了骨子裡。
“你週五畫的畫能賣多少錢？”
一看到她那雙手，江言就忍不住想起她的畫，還有佔她便宜的那個老頭。
“老師說國畫會貴一點，他打算標五百。”
說完意識到什麼，宋加雯抬頭，“等我的畫賣了，再來這裡我請你。”
江言很是無語，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拿出試卷開始做題，不再跟她討論她的畫，不過卻暗下決定，下次宋加雯再過去，他一定得跟著。
這可是他看上的大腿，他都還沒抱上呢，怎麼能讓別人搶走？
咖啡館裡很安靜，他們倆之間除了筆尖跟紙的摩擦聲，也再沒別的多餘的聲音。
直到有個人過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謐。
“加加？”
宋加雯抬頭，是楊奕和之前在他家遇到的那個女生。
宋加雯記得，姨婆似乎不喜歡她。
她看向楊奕，“你也來這裡學習？”
楊奕嗯了聲，看江言在認真做卷子就有些吃驚，這傢伙什麼時候學習這麼認真了？
這會江言剛寫完一張試卷，抬頭看向楊奕，衝對方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然後很自然的把卷子推給宋加雯，“批一下。”
至始至終都沒往旁邊的樊菁菁身上看一眼。
又不認識，有啥好看的？
但樊菁菁心裡卻不這麼想，她認為江言是故意的。
因為以前她拒絕他，所以現在才當眾給她難堪。
“楊奕，我們去那邊坐吧。”
打個招呼就行了，幹嘛要一直站在這裡？難道你還想跟他們坐一起學習？
楊奕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想到江言以前對樊菁菁的心思，這個想法就歇了。
是的，以前，楊奕看出來江言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整個人都變得很沉穩、安靜，去年離開學校時身上的戾氣半點也沒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