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我居然說不下去,但面板上的記錄還是顯示我言諷成功。
我將旁邊的凳子拿過來,卡住她的手臂,然後用腳把她家門帶上。
將她控制住後,我忍著臭味將她背手抓住。
屋裡沒現繩子,我找到閨蜜嚴紫生前喜歡的一件毛衣將她綁在椅子上。
在她使勁掙脫束縛的時候,我已經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喝。
由於平時還保持聯絡,所以時不時會到她在鴻城的家裡小聚。
她也是喜歡喝點啤酒,所以冰箱裡有準備,我也時不時會帶一點過來。
喝著啤酒,我忽然挺傷感,閨蜜從小就父母離異,待人卻一直和善,可現在居然變成喪屍。
如果這就是競選系統讓我“貌美如花、財運亨通、壽比南山”付出的代價,我寧可不要。
嗯?那裡有點奇怪,以前我來的時候,好像沒有看見過。
我現書桌上有一個被開啟的暗格,出於好奇心,我走過去。
結果猜我看見了什麼?
一個木偶!
上面有我的名字,還有一個金手鐲,這是閨蜜嚴紫平時喜歡戴的,也是我最近一次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這都不是稀奇的地方,稀奇的地方在於在我名字的地方整整齊齊插著十二枚針!
人的世界觀的建立,需要很長時間。
而毀滅,有時候就只需要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能想象自己感覺最為親近的人,暗地裡在詛咒你嗎?
我真的是謝!特!
木偶下面,還有一張紙,我拿起看起來:
[蘇酥,當我知道你也喜歡他的時候,我開始心如死灰,後面我藉機灌醉他,然後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
[然後等他醒來的時候,我說你已經和很多人上過床,不配和他在一起。]
……
我氣得攥著紙張的手,捏的白。
如果她說的是事實也就罷了,偏偏老孃還是個處,怎麼能忍。
繼續看下去:
[我一直在想,憑什麼你一個沒落家族的棄女,可以靠祖輩的關係來俘虜他,讓他對你倍加關注。]
[所以我千方百計接近你,就是為了這一刻。]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就會現這個秘密,一直很忐忑,可一直也感覺很刺激。]
[所以,我還刻意留下這張紙,期待著被你現。]
[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賤!確實夠賤,虧我剛才還為你變成喪屍感到傷感。
信中內容沒有下文,我將信紙揉搓,撕碎。
我轉看向被綁著的喪屍閨蜜嚴紫,拿起了新手劍。
新手劍慢慢放了下來,我剛才已經用旋風斬劍氣把她口中的他給徹底消滅。
而她,也已經變成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