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建築工地。
若是有熟人看到現在楚一粟楚影帝的模樣,絕對認不出他來。
不過才短短几天時間而已,楚一粟的變化不是一般的大。
跟以前比起來,完全是判若兩人。
蓬頭垢面,頭戴黃色安全帽,身上的衣服也滿是灰塵汙垢。
整個人也被曬黑了許多,面板變得粗糙乾燥,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經在脫皮了。
他的手上也是傷痕累累,到處都是被蹭被磨掉的皮。
手掌的水泡雖然已經消退,但消退後卻逐漸開始長變成死皮老繭。
只看手就知道他這些天遭了多少罪。
沒手藝沒技術的他,只能在工地上做小工,下勞力。
倒不是找不到輕鬆的活兒,他之所以往工地上跑,只是想多掙兩個。
累是累,但是工資還挺可觀的,而且還包吃包住。
本來是兩百多將近三百塊一天,但工頭直接給他的三百。
到底是不可避免的刷了臉。
不過節目組倒也沒說啥,畢竟楚一粟幹活不是一般的認真。
勤勤懇懇,踏踏實實,而且肯吃苦,手腳也挺麻利。
根本不存在什麼磨洋工,偷奸耍滑之類的。
所以這麼點兒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鏟了一上午河沙的楚一粟,現在筋骨痠痛,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
雖然已經做了兩天,但對以前從來沒下過苦力遭過罪的他來說,哪有那麼快就適應啊?
不過比起第一天來說,已經好太多了。
“老楚,累不累?”
“咋樣老楚,還能適應不?”
已經跟工友打成一片的楚一粟笑了笑。
說道:“累是真累的,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不過還好,也能適應。”
有工友遞來一支廉價但卻勁兒大的香菸。
楚一粟沒有絲毫遲疑和嫌棄,笑著接過,“謝啦老黃。”
老黃順勢給他點燃,憨厚的笑道:“客氣啥。”
“我那有藥酒,等下班吃了午飯,回宿舍我給你擦擦,再使勁揉揉,保管叫你下午就生龍活虎。”
一旁帶班的老王掏出棒棒機看了看時間,說道:“差不多到點兒了,走吧,下班吃飯。”
鬍子拉碴的楚一粟毫無形象的叼著煙,拿著兩個鐵瓷碗,排隊打飯。
都知道他雖然打的是一個人的飯,但卻是兩個人吃。
所以伙食團做飯打飯的師傅,都會給他盛的滿滿當當的。
今天的伙食還是非常不錯的,紅燒肉,還有個糖醋白菜。
就兩道一葷一素,工地上可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
紅燒肉也是一大坨一大坨的,而且以肥肉居多。
都是幹體力活的,油水必須要足啊,不然哪還有體力?
在食堂師傅的特別關照下,楚影帝打到了一大碗米飯,還有一大碗紅燒肉。
真誠的道完謝後,楚一粟並沒有跟工友聚在一起吃飯。
而是端著飯菜向工地外走去。
剛到工地門口,就看到林超模邁著大長腿迎面而來。
雖然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但在經過現實的毒打,以及楚影帝的調教後,林超模的改變也不可謂不大。
之前不是這樣幹不了,那樣也幹不了嗎?
惹毛的楚影帝直接就給她來了一招自生自滅,自己賺錢自己花。
畢竟也沒規定,誰必須照顧誰啊?
之前照顧她的任性,不過是出於仁義情誼。
而非義務和責任。
誰他媽不是媽媽的小寶寶啊?
結果楚影帝晾她一天後,第二天頓時就變了。
也不再嬌氣,不再做作,不再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