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善兒嘴角抖了抖,這種事換作是誰都會生氣吧!
就好像,如果哪天她動了心,墨景煥把青樓姑娘的名一個個叫出來,她也該不高興了。
“咳咳,那行吧!我都不熟不認識,你說說,那小倌兒是誰?”褚善兒尷尬的輕咳兩聲,眼角餘光偷偷地看了眼墨景煥。
“青歌館的如兒。”墨景煥道:“那如兒也是個不安分的,找了褚月幾次討要銀錢。”
“如兒?”褚善兒眉頭一皺,看著墨景煥道:“真不熟!長得一般的本王妃正眼都不會看一下。”
原主雖然出入倌兒館,可是那也得長得好看才能入她的眼吧!
否則豈能對得起她“愛美色”的名號。
墨景煥看了眼褚善兒,勾了勾唇,“你這愛美色的性子到底是怎麼養成的?何時養成的?”
褚善兒就著這個問題很認真的想了想,還真的是無解,似乎和原主小時候有關?
可想要細想,就覺得腦袋疼。
“問這個做什麼,性子還不都是天生的。”褚善兒努了努嘴,“說正事,那褚月就沒有懷疑過如兒不是王府的人?”
“府上那麼多人,那如兒又長得一般,加上褚月做賊心虛,怎麼可能深究。”墨景煥壓低聲音,神秘的道:“本王有個訊息,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褚善兒看著墨景煥那神神秘秘的樣子,心裡有些癢癢,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想呀,那就算了,這麼熱鬧的訊息,可惜了。”墨景煥道:“夜深了,本王該休息了。”
“喂!你等等!”褚善兒咬了下唇,一把拉住墨景煥,“說吧!不說我晚上睡不著覺。”
“可是本王累了,需要休息了,有事兒明兒再說。”墨景煥打了個哈欠,抬步就要走。
“墨景煥!”褚善兒眉頭一皺,一甩手,“行!不說就不說!八成就是誆我的。”
墨景煥看褚善兒甩手轉身不帶一絲猶豫,這臉色就變了變。
不是說聽不到睡不著嗎?
怎麼這會兒又走了?
“褚善兒!”墨景煥追了兩步上去,無奈的敗下陣來,“為了你能睡個好覺,我說還不行嗎?”
褚善兒的嘴角不易察覺的彎了彎,“那我就勉為其強的聽著。”
墨景煥嘴角抽抽,女人心海底針,真真是看都看不清!
……
次日一早,褚善兒就被院子裡的響動給驚醒了。
“良緣,外頭什麼事,這麼吵。”褚善兒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王妃,是王爺,他在院子裡練劍。”良緣輕聲回了句。
“啥?一大早跑來我院子練劍?他有病啊!”褚善兒眉頭一皺,她還困著呢!
“王妃您忘啦?王爺昨夜是在我們靜水閣就寢的。”良緣低聲提醒了一句。
褚善兒話一噎,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他什麼時辰就起來了?”褚善兒看了眼外頭天色還不是很亮,小聲的問了句。
“卯時三刻就起來了。”良緣道:“王爺還說,如果王妃您起來了,便也一起出去鍛鍊身體。”
“要我一起?不去不去!”褚善兒重新躺下,一把拉過被子蒙在了頭上,“這才幾點啊!本王妃還要睡覺!”
良緣看著褚善兒那睏倦的樣,心疼的道:“王妃,您別悶著睡,小心悶壞了身子。”
“他很吵。”褚善兒探出了一雙眼睛,煩躁的道:“算了算了,本王妃起床就是了。”
“王妃,要不您繼續睡會,奴婢去給王爺說說,看看他要不要挪個地方。”良緣輕聲道。
“不必了,他是主子,他想在哪就在哪。”褚善兒憋著嘴道:“侍候我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