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皇主沉默一會，直接道：“天主那邊……說實話，我也沒去過，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楚巖笑道：“我知道，所以也沒指望從前輩這得到什麼情報。”
上古皇主一愣：“那你找我們做什麼？”
先是說要幫忙。
然後又說不需要情報。
上古皇主古怪道：“你不會想我們跟你一起去吧？楚巖，這是不可能的。”
楚巖擺手：“放心，我當然知道，前輩4人捨不得離開這裡吧。”
言罷，他在心臟內部環視一圈，笑道：“這片空間……是不錯，4位前輩，想要拿這裡當做宇宙根基嗎？還可以，天主當年開闢這一條通道，應該廢了不少事，砸了不少資源和好東西進來，確實可以省下一些先前步驟。”
上古皇主瞳孔一縮：“你看出來了？”
楚巖笑道：“當然，別忘了，我是開宇宙者，這一點眼力還是有的。心臟……我剛一進來，就發現了一些不同，和極道那邊大有不同。極道，力量其實很純粹，大道梳理的也很通透。”
“可是這樣不對！純粹、通透、證明就有問題！”
“真正的宇宙、天地，必然是相互交錯大道！雜而不亂、多而不散，這才是宇宙！相反，大道純粹、通透，對一些普通的修道者而言，或許是好事，譬如極道，包括前輩幾人，其實也只是極道的升級版。但要說開宇宙……沒用！”
上古皇主眯眼，短短几句話，便讓他感觸頗深：“所以，宇宙應該雜而不亂嗎？”
“當然。”
楚巖笑道：“心臟這，我感受了一下，還不錯，時代、界力、皆有交錯。”
上古皇主道：“所以，你一開始就猜到了？”
楚巖搖頭：“那倒沒有，主要是我一開始對前輩4人不瞭解，可後來大道宮主一句話點醒了我。前輩4人，其實是可以出去的，只是捨不得這一片空間。”
“包括鬼主也一樣，他當初，其實可以全力降臨，但他也沒有，寧願冒著一定奉獻，也願意留一部分大道在心臟裡，保證心臟空間不會坍塌。”
“那就證明，這空間對前輩4人來說非常重要。”
“除了宇宙基石，還有什麼？”
楚巖笑道。
有一些事和所謂的秘密，其實就是一層窗戶紙。
你不捅破吧，你永遠看不見裡面是什麼。
可一旦捅破一個小孔，所有秘密便一覽無遺。
上古皇主沉默下，沒有否認：“是！我們的想法，便是以這一片空間，打造出第五宇宙來！”
承認了！
或者說，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楚巖環視一圈，點頭：“確實不錯，只是有點可惜。”
“可惜什麼？”
“力量許可權太分散了。”楚巖笑道：“神紋一道、鬼力一道還好點，這2位皇死了，可前輩4人還活著，這一空間的力量被分成了四份，這樣不好，這也大概是前輩4人宇宙一直無法建成的原因吧。”
說著，他繼續道：“前輩，要不你試一試，你現在十二界，把其餘3皇一拳打死，沒準這宇宙就開了呢。”
上古皇主眼神一寒：“楚巖，你在挑撥？”
楚巖擺手：“沒那興趣，前輩真打死3人，同時融合了3人大道，沒準都有機會衝擊一下十三界級，到時候反而更麻煩，還不如分散開呢。但我說的可是實話，力量統一，沒準會有奇效呢。”
楚巖笑道：“畢竟，其實前輩4人合一，本身就是一個宇宙的模板。”
上古皇主沉默。
確實！
6皇，共同掌管了3大時代、3大空間。
分開，那就是極道的升級版。
可一旦合一，力量會有多強？
合一，其實和真正的宇宙都沒什麼區別了吧？
楚巖笑道：“當然，還不夠，還少了毀滅之力，和足夠的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