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巖無語。
什麼叫我是壞人？騙子？
老道在旁邊，笑道：“別說，這小傢伙，看人還挺準的。”
結果,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呢。
九界之靈看了老道一眼，直接道：“呸！懦夫，你，還不如騙子。”
老道：“？？？”
他一下就炸毛了，上去就要抓九界之靈：“你給我回來，老子怎麼就懦夫了？”
九界之靈也不怕他，瞪大眼睛：“你, 開創太古, 不負責任，讓太古混亂！若非帝皇，太古早滅，你，懦夫！你，生孩子，不養，你就是懦夫。”
老道一下沉默。
沒有反駁。
因為他知道，這是實話。
他低下頭：“我當初……沒想那麼多，我也沒想過，是我太創太古，我一直追求力量，不想被套上枷鎖。”
九界之靈沒理他，飄到帝皇身邊。
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蹲在帝皇身邊。
帝皇被盯著，有點不好意思。
楚巖看著，笑道：“九界之靈，很親和帝皇。當然, 這也並不是沒有原因, 帝皇……確實有他的個人魅力。”
人主這時飛出來，笑道：“你為何不親和我？”
論對人族的付出，人主不服帝皇。
帝皇對太古負責，他也對上古負責。
九界之靈搖頭：“你……種族之心，太強烈，你，只仁愛人族，不仁愛蒼生。”
人主沉默一下，微微點頭：“原來如此，我懂了。”
他也沒去反駁。
他比起帝皇，卻是少了一些博愛。
他種族之心，太強烈了。
當年的上古，雖然看似不錯，可實際上，內鬥無數。
大多數，都是人主主動發動的。
他怕三族崛起，怕三族叛亂，怕鬼界入侵，他一次次主動發起戰事，想要覆滅其餘種族。
但沒辦法，他是人族之主。
九界之靈，愛的是九界。
楚巖笑道：“這小傢伙，挺有意思。帝皇，你跟他好好搞關係，沒準還能得到一些出奇意外的好處。”
帝皇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我，我其實也沒那麼好。”
楚巖這時笑道：“帝皇，其實我很好奇，這麼多年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也不是什麼仁慈的主，你為何在太古時期，那麼博愛？”
帝皇……真的挺博愛，他連太古的一棵花草，一條魚都很在乎。
楚巖還記得，他當初去太古時，帝皇其實好幾次想殺他。
不讓他破壞這，不讓他破壞那的。
帝皇害羞道：“我，我其實也不是愛他們啊！我一直覺得，我是太古第一人，我要成為太古之主，那我成了太古之主，太古就都是我的了，你們破壞太古的東西，那不就是破壞我家的東西嗎。”
楚巖：“……”
人主：“……”
老道：“……”
真的，3個人，這一刻都驚呆了。
老道無語道：“不是，誰給你的勇氣，認為自己能成為太古第一？”
帝皇撇嘴：“我真那麼覺得啊，我一直怒流修煉，再說了，誰知道你們這麼不要臉，一個個都隱藏實力。”
楚巖失笑：“哈哈哈，這倒是有趣……我有一點懂了，帝皇，他的心，太純粹了，他就一直認為自己能成為天下第一，所以就保護太古。別說，這種自我催眠的方式，或許也是一種成功，不屈不撓。”
帝皇……真挺厲害的。
不是說實力，而是心性。
楚巖一直總說。
九界之靈看了一眼帝皇，突然感覺都沒那麼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