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四皇白眼。
無言。
但卻沒有反駁。
因為這是實話。
宇宙中，無數聞言後一怔，尤其是經歷過當年與4皇一戰的人，忽然間都沉默了。
本來因為信仰崩塌導致的絕望、迷茫都散去了一些。
“是啊，萬道域算個屁！當年楚皇連4皇都打贏了，這一次會輸嗎？”
“就是，萬道域還能比當年4皇更強？楚皇都打過了，楚皇不會輸的。”
忽然，宇宙中的信仰開始恢復。
老道見狀鬆了口氣。
上古皇主幽幽道：“看在效果不錯的份上，你剛才罵我們的事就過去了。”
老道淡淡道：“我可沒罵你們，我說的都是實話。”
上古皇主沉默一會，突然道：“我們當年真的那麼恐怖？”
老道回憶一下，點點頭。
上古皇主：“……”
實話！
上古4皇自己不會知道，可對於九界來說，他們當初真的太可怕了，神明一般的存在。
世界都是他們所創造的。
他們為一切的主宰。
上億年的傳說和神話，早已經根深蒂固了。
至於萬道域……
在虛無或許不弱，可如果非要說影響力，真的不如當年九界中的上古4皇。
虛無中能具備這種影響力的人……恐怕就只有一個。
煉天之主！
那才是天花板的級別。
嗡！
突然，宇宙人重新振奮起來：“對，怕個球！等楚皇回來！”
“跟他們拼了。”
遠處，無數巨頭雙眼一凝：“士氣恢復了？”
有些難以置信。
“這群白痴不會覺得楚巖連萬道域主都能贏過吧？”一名巨頭無語道。
萬道域主啊……
什麼概念？
那可是真正的一級巨頭。
正所謂，自古以來九為極！
而萬道域主，在巨頭九個等級中，已經排名在第一的位置了。
最高處。
虛無中確實存在一些比萬道域主更強大的存在，譬如天主、還有上個紀元消失的神明一族，還有一些特殊的巨頭，可這不代表萬道域主不強了啊。
楚巖又不是虛無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