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巖聽見知青的話後嘴角微微一抽，無奈道：“大姐，咱們能不天天給我潑涼水嗎？”
知青平靜道：“這怎麼能叫做潑涼水？我只是為你將所有最壞的打算做好！我也希望你能夠遇到善意法則，但我和你說一個不太好的情況。”
楚巖看向知青。
知青淡淡道：“我們三道善意法則，彼此之間都很熟悉……這修羅場內，我並未感覺到讓我親和的力量，所以你幾乎可以直接排除，這裡的法則是善意了。”
“你現在只能夠期盼，這裡的法則屬於中立，不是敵意。”
楚巖眼神一縮。
一陣無奈。
完了！
“知青姐，你真是連一點希望都不給我留啊。”
如果知青不說，楚巖起碼還能抱著試試運氣的機會。
這就像是算卦一樣，萬一運氣好呢？
結果可好，知青現在等於直接將楚巖的上籤給抽走了。
這還特麼算個屁卦啊？
無非就是兩個結果唄？
這時，無損猶豫下一下，突然咳嗽一聲道：“那個小子……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別！”
楚巖頓時抬手打斷：“大哥，你就別說了！你這要是在給我排除一個錯誤選項，那我就真的沒有選擇了。”
無損哈哈笑道：“我要說的……倒不是為你排除，我們三個中立法則關係其實一般，所以就算是中立法則，我其實也感應不到！你想啊，我們都中立了，那肯定都是牆頭草啊，牆頭草怎麼會跟牆頭草玩呢？”
“我們自己雖然是牆頭草，但肯定也不希望身邊的人是牆頭草啊。”
楚巖嘴角一抽，呵呵笑道：“你這話說的……我竟然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旋即，楚巖繼續道：“那你想要說的是什麼？”
無損講道：“我只是想和你說一聲，我在這裡感受到一股很濃郁的生命力，如果你能夠找到的話，我這邊也能為你提升一些。”
楚巖一怔：“濃郁的生命力？”
無損點頭：“對，我心裡有一些猜測，但現在還無法篤定。”
“什麼猜測？”
無損繼續道：“小子，你還記得天淵中的那一條大黑龍嗎？”
楚巖點頭：“當然記得。”
無損道：“天淵中都誕生了真正的生命，那這修羅場中你覺得會不會也有一個真正的生命？”
楚巖一怔，頓時明白了無損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這修羅場中，還有一個除了神魔之外的其餘生命？”
無損點頭：“對，可能是一個，也可能是一群，這一點我無法確定，可我是生命法則，我對生命之力的感應絕對不會錯！”
“這修羅場中……有著一股很濃郁的生命力！”
楚巖摸了摸下巴，突然陷入沉思。
如果無損不開口。
自己其實是沒有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