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語顏粉面通紅,嬌軀顫,小手綿軟地推在某人肩上。
“殿下快起!”
嗓音含了哭腔,又嬌又柔,好不可憐。
她就該堅持留在王府,一回東宮,就被他按在榻上親。
到後來,他竟然……
還說今夜不動她的,他的嘴真的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夜翊珩拿大拇指擦了一下唇角,性感的唇瓣上泛著光澤,惹人遐想。
“孤去去就來。”他啞聲下榻,薄唇又在她額頭親了親,“乖乖等我。”
說著,不忘將她的衣襟拉好,裙裾蓋回她白皙的雙腿上。
房門外傳來姜樂成急切的聲音:“殿下,臣有急事!”
夜翊珩整了整身上毫無褶皺的衣袍:“知道了。”
嗓音似有不耐。
聞聲,姜樂成連忙躬身垂,自己好似來的不是時候。
松果氣得拿食指指他:“都什麼時候了,能有什麼急事?”
姜樂成輕了嗓門:“真有急事。”
這時,夜翊珩出了臥房,迅掩了門。
“何事?”
姜樂成垂著腦袋,小聲道:“今夜季清羽找我飲酒。”
夜翊珩提步往外走:“書房說話。”
姜樂成連忙跟上。
此刻的臥房內,黎語顏望著榻上被某人扯落的心衣與扯壞的褲子,捂住燙的面頰。
他怎麼能那樣佔她便宜?
天哪!
堂堂太子殿下平日裡矜冷貴重,適才竟然孟浪如斯!
這兩日她與他的親密實在太多太過,她到此刻都沉靜在不能接受中。
羞得不行,她渾身燙,腳尖從榻上挪到地面,起身便身子一軟,差點栽倒。
扶著榻邊,她勉強站立,緩緩走了幾步,卻現此刻她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不行,不行,她得去浴池泡會。
另一邊,夜翊珩帶著姜樂成到了小樓書房。
一進書房,姜樂成便開口:“殿下,季清羽破天荒地尋我飲酒,必有貓膩。”
“他說了何話?”
夜翊珩掀袍坐下,抬手指對面的椅子。
姜樂成頷致謝,落座:“他說想治好他的寒疾,問我去麟卿閣需要帶多少金子才能面見閣主。”
夜翊珩冷冷道:“他必猜到顏顏閣主身份了。”
姜樂成不安地起身:“可是臣並未說太子妃是閣主啊!”
夜翊珩動了動手指,示意他坐下說話。
“前幾日,顏顏給了季清羽一瓶解藥,正是治療寒疾的。”
姜樂成復又坐下,聞言氣得手拍椅子扶手:“可惡至極!從他的話聽來,寒疾還在折磨他,卑鄙無恥的小人,竟來誆我!”
“季清羽往日行事散漫,很多事都不擺在心上,他若一旦放到心裡,以他的聰明才智,想來也能猜到顏顏的身份。”
夜翊珩緩緩捏了捏手指關節,生咔咔之聲。
姜樂成疑惑地問:“就憑寒疾解藥,他就能下結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