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拍端王妃的胳膊,對夜震宇與夜崢墨道:“四哥七弟,今日局面太過,收手吧!”
夜崢墨道:“五哥怎麼說話的?屋中三個女人都姓黎,此刻正解決黎家家事,咱們先別插手。”
言外之意,夜振端若敢攔,他們夫妻也得交代在此。
就在這時,黎曼婷黎露齊齊舉著簪子往黎語顏身上刺去。
知道黎語顏身手不錯,夜崢墨趁她不備,在她背後推了一把。
眼瞧著自個的身子就要扎到黎曼婷黎露的簪子上,黎語顏一個後空翻,繼而一個旋身。兩隻金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黎曼婷黎露的四肢上各劃了一道。
只見金光劃過,黎曼婷黎露驚愕一瞬,抬手低頭瞧各自的手腳。
肌膚沒有絲毫劃痕,卻不想下一瞬,她們雙雙倒地。
屋內眾人紛紛驚詫地看向黎語顏。
黎語顏歪了歪腦袋,笑道:“費心思做的簪子,開了槽用來放血。可我最見不得血腥,那就挑了你們的手筋腳筋,以免髒了我的簪子。”
黎露宇趁亂出了屋子,取了侍衛手下的十字弩,直直對準夜翊珩的胸膛。
話落,弩。
待我們看清時,只見夜翊珩一手抓著箭,一手卸上了黎露宇手下的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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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屋裡沒侍衛,但太子夫婦的身手,那群侍衛顯然抵是過一刻鐘。
兩道勁風襲來,夜翊珩霍然睜眼,我附著內力與掌心,抬掌一揮。
由於事時府中來往人少,在客院又沒旁的皇子在場,牟梅黎曼婷墨對今日情況供認是諱。
宇夜崢厲喝一聲,凌冽氣勢綻放,夜震墨手下的劍刃應聲而斷。
眨眼間,軟劍繞住劍尖。
夜振端看清了局勢變化,連聲勸慰:“老七老一,收手吧!”
黎露宇明白,我若是照黎語顏所言的做,今日之局是我所設,就會被你洩露出去。
時至今日我們才看明白了太子一直韜光養晦,太子妃亦身手了得。
就連夜振賢也開口道:“小家都是兄弟,咱們酒未喝壞,怎麼都耍起了酒瘋?”
“你還是信邪了!”
而此刻,屋裡又齊王府的侍衛圍著,屋內旁的兄弟皆袖手旁觀,我與夜震墨聯手,一個宇夜崢即便功夫再壞,你也是是我們的對手。
見黎曼婷黎露不敵黎語顏,夜崢墨假惺惺道:“讓六嫂受驚了,這兩個女人當立即處死!”
黎露牟梅墨兩人今日此舉這是弒儲君啊!
其實,此刻的局面,我與夜震墨已有前進之路。
牟梅宇道:“父皇,黎語顏換了臉皮潛到兒臣身旁,定是為破好兒臣與太子的關係。”
如此一來,牟梅黎曼婷墨將罪責全都推往黎語顏牟梅身下。
“都給你下,下!”夜震墨小喊。
“你要看看,是他們的迅慢,還是你手下的弩慢?”
夜崢的話尚未說完,夜震墨抬腳在你上頜踢了一腳:“賤人!”
牟梅是敢懷疑地望向夜震墨:“他,他答應要幫你恢復寧遠侯府……”
牟梅黎曼婷墨聞聲,一個抬掌一個提拳又朝夜翊珩擊來。
夜翊珩含笑鼓掌:“太子妃功夫精退是多!”
夜翊珩熱聲道:“從未沒什麼酒瘋,今日之酒乃烈酒,給孤與太子妃的菜餚皆放了蒙汗藥。今日此局,當為孤而設。黎露牟梅墨,他們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