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煙忙急行至臥房門口,又跪下:“太子妃殿下,凌朗被歹人捉走,請殿下救救凌朗!”
春柳立時吩咐人去暗衛署請人。
臥房內的黎語顏當即從床上坐起,拉了一把夜翊珩。
夫妻倆雙雙下床。
冬煙帶人進來伺候,憐煙也進了來。
她再度跪地,低著腦袋講述凌朗被抓走之事。
待聽完,黎語顏問:“可知對方是何許人?”
憐煙搖頭:“奴婢不知。對方統一著裝,模樣兇悍,從未見過。事地離東宮近,奴婢原想著回王府請世子幫忙的,情急之下來了東宮,請兩位殿下幫忙!”
夜翊珩道:“凌朗是東宮的人,你來東宮便是對的。”
憐煙聞言感激:“謝過太子殿下!”
不多時,陌塵若風到來。
夜翊珩淡聲吩咐:“查,凌朗被誰人捉去。”
兩人抱拳稱是離開。
此刻的凌朗被反綁著雙手,蒙著頭,帶到了地牢中。
地牢陰暗潮溼,瀰漫著腐爛的氣息。
凌朗猜到自己的處境,此般地牢一旦被抓進來,那是極少有再見天日之時。
“你們究竟是誰,緣何捉我?”
話問出口,卻沒人回答他。
有兩人推他進了一間牢房,將他捆綁在木樁子上,兩人竟然出了去。
沒有要將他頭上的黑布袋取走的意思。
凌朗用勁掙扎,然而此刻手腳身體全被綁著,無法逃脫,讓他開始不由擔心。
若有人要這般餓著他,餓死的感覺會很難受。
過了大抵一刻鐘,有腳步聲傳來。
聽聲音,大抵有起碼三人以上。
手下搬了把椅子過來,讓夜振賢坐下。
夜振賢落座,二郎腿一翹,抬手指向凌朗,示意手下將布袋拿走。
手下照做。
凌朗眼眸一縮,先瞧見了地牢走廊上的火光,繼而瞧見了夜振賢。
“敢問賢王捉了在下是何意?”
心裡暗忖,夜振賢想用他來要挾東宮不成?
可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
只一個他,對東宮來說不算什麼。
夜振賢想用他來要挾東宮,簡直就是妄想。
夜振賢抬了抬下巴:“聽說東宮的松果重新變回了男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凌朗思忖是誰將他給松果動手術的事情告訴了夜振賢?
莫非夜振賢也想讓他動手術。
但夜振賢的東西是如何丟的,身為東宮的人,他自然最清楚不過。
當即便冷笑開口:“賢王此生都變不回男人。”
夜振賢聞言來氣。
他沒想到自己還沒提什麼要求,凌朗竟然直接說他變不回男子。
當即怒不可遏,拍了椅子扶手:“凌朗,你可知本王一聲令下,麟卿閣便會生靈塗炭。”
“賢王想要攻打麟卿閣?”
夜振賢在椅子上掉換了個坐姿,挑眉冷笑:“怎麼,你怕了?”
到底是麟卿閣閣主啊,將麟卿閣上下的性命看得很重要。
凌朗道:“我自然是怕的,也怕賢王因此落不到好。”
麟卿閣是師父的地盤,誰都不能對麟卿閣動手。
即便他被關在地牢,傳不出訊息去,但他相信只要有人敢對麟卿閣動手,太子殿下頭一個不會輕饒了對方。
夜振賢斂笑:“你這麼說來,是不怕我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