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向雄收屍鍾會,後主劉禪進洛陽。(2 / 2)

小說:晉亂 作者:雲中燕

衛瓘點點頭,只命軍士緊緊跟隨向雄出了成都尋一清淨之處,好生安葬鍾會。

安葬罷鍾會,向雄站起身來,只對也皆淚流滿面的軍士躬身:“諸位將軍可以擒拿某家了。”

不時,向雄披戴枷鎖便就到了監軍衛瓘中軍帳,衛瓘看著大義凜然的向雄,也不由點點頭,嘆口氣:“向雄乃仁義之士,某家也不為難與你,只把你押解到渭南河西大營晉公之處,只待晉公處置。”

遂就修一封奏章隨押解向雄囚車一併送去了渭南河西大營司馬昭之處。

不時,司馬昭便就接到衛瓘奏章見了向雄,司馬昭看罷衛瓘奏章不由大惱:“向雄大膽,竟然膽敢為謀反叛逆之臣收屍,且帶上來讓某家問上一問:他到底為何如此大膽做誅殺三族之事?”

不時,向雄便就被押解到司馬昭中軍帳中。

司馬昭看著披頭散身披枷鎖跪於地下的向雄不由大怒,手拍驚堂木大聲呵斥:“,向雄,汝好大膽,汝可知罪否?”

然,向雄雖是身披枷鎖跪於地下卻是並不懼怕,今見司馬昭大聲問罪,卻是仰起頭來:“末將無罪!”

司馬昭見向雄時至今日不僅僅不認罪,更是昂大言無罪,不由從軍案後怒站而起,手指向雄大聲呵斥:“昔日王經洛陽東市斬之時,汝於東市之中痛哭王經行仁義之事,某家知而不怪,然,如今鍾會成都謀反乃是叛逆謀反之臣,汝卻是又為何收屍鍾會此等逆臣?此乃為何?難道汝之仁義大過我大魏社稷不成?大過我大魏律法不成?”

司馬昭連連問向雄,越問越氣:“快快與孤講來。”

然,司馬昭如此暴跳如雷,向雄卻是更加不懼,今見司馬昭連連問,卻是對著司馬昭躬身叩頭:“末將雖乃位卑之人,然小的卻是不敢忘國!昔日,先王司馬師在世之時,可謂仁義之王,無論平時行走於路亦或是戰時,見有兵死亦或有腐爛屍,先王則都悲痛流淚而葬之,不忍我大魏子民遺骸被虎狼啃食了去,可謂恩德潤澤枯骨,然,先王司馬師收斂這些枯骨之時卻是為何不先辨別那些屍骨是否有無功過才決定是否安葬呢?沒有,先王不曾如此做!而如今鍾會雖是謀反叛逆之臣,然其已是於成都皇宮之中被萬箭射死,也就是說,鍾會已是伏法。末將念鍾會曾有恩於末將,末將有感於道義而為他收屍乃民之教化也。如此,末將以大魏子民教化而行仁義之事,在末將看來,卻是無錯。雖國有律法,然,律法所制定之時乃是維護民之根本,今末將以民之根本做教化之事,又有何違背大魏律法之事?難道晉公讓末將身為大魏子民不行大魏子民教化之事嗎?若果時至今日晉公依然怨恨鍾會,然鍾會已然伏法,伏法之後晉公卻是不顧大魏子民教化之理而任由鍾會被拋屍荒野,任憑虎狼啃食了去,如此,晉公豈不被後人恥笑嗎?末將身為晉公之民,行如此教化之事,末將又有何罪?”

向雄昂一陣激昂之詞,聽的司馬昭不由連連點頭:“孤卻是不曾想汝有如此寬廣之心。”

遂就慢慢端坐于軍案之後,對著向雄緩緩而言:“汝一番話,卻是讓孤不由深思治國之策,如此,可見向將軍之忠也。”

司馬昭不覺越思越喜,思罷一陣,不由對著向雄而言:“孤賜你無罪!不僅僅無罪,汝有如此胸懷,孤甚為賞識,今且與孤飲上幾杯酒。”

說罷,便就命軍士大擺酒宴款待向雄,宴罷,卻是留向雄於河西大營之中,日後擇位而定向雄。

然,司馬昭宴罷好生處置了向雄之事,卻是心中不由憂慮:“如今蜀漢已滅,然鍾會、鄧艾皆死,此時成都城中如同向雄者必大有人在,此時成都城中必人心浮動,各心懷鬼胎,此時衛瓘卻是身為監軍不曾為過帥,必不能妥善處置,孤當命賈允快進駐成都安撫蜀漢軍民,安撫蜀漢軍民之時,孤且要快處置鍾會、鄧艾謀反後事,以穩定我大魏社稷。”

想到此處,不由心急,遂就趕緊修書賈允快兵進成都,自己則即刻起軍返回洛陽,處置鍾會、鄧艾謀反後事。

且說賈允接了司馬昭命其快兵進成都之詔,一刻也不敢耽誤,即刻攜三萬軍兵進成都,進罷成都即刻張貼安民告示,以平成都軍民之心。

不時,成都在賈允大力安撫之下,方逐漸平靜下來,慢慢恢復了以往生機。

且說司馬昭回了洛陽,即刻定鄧艾謀反之罪,其在洛陽諸子也都被殺,妻與諸孫流放西城,與諸羌雜居一處。

鍾會未曾娶妻,收養其兄二子,長養子鍾邕隨鍾會作亂,一同被殺;次養子鍾毅及侄鍾峻、鍾辿也都下獄,應論死罪。

司馬昭念及鍾繇、鍾毓有大功於國,僅處死鍾毅及鍾邕諸子,赦免鍾峻、鍾辿,官爵如故。

不時,司馬昭處置罷鍾會、鄧艾謀反後事,即刻又修書賈允,只讓衛瓘留守成都,其則攜後主劉禪前往洛陽。

賈允接司馬昭書信,即刻奉詔宣扶風王劉禪到殿:“今某家收晉公詔書,要恭送扶風王前往洛陽。”

劉禪聽罷,不由忽的癱坐於地:“洛陽氣候乾燥,孤可否不去?”

賈允笑笑:“只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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