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初中畢業就在社會上瞎混了，我真沒啥手藝了。”
李子凡道“要說偷其實也算一門手藝，但你這手藝也不精通啊，我這隨便一看就發現了。”
曲鑫更加尷尬“那是巧合，其實我這手藝還不錯的。很少失手。”剛說完覺得這話說的不太好又解釋道“其實我們都會選那些看上去光鮮亮麗的有錢人偷的。”
“我們從來不偷窮人。而且我們每次偷到證件什麼的都會按身份證地址給人寄回去的。”
李子凡微笑道“那你們倒還算是盜亦有道了。”李子凡聽著他們的名字立馬就想起來包青天裡的張龍趙虎。
這曲鑫看上去還挺精明便道“這樣吧，你既然覺得自己沒什麼手藝，那就學，我把你先安排進業務部。”
“你口才我看還行，你跟著他們多學學，當然工資不會高，每個月只有3000塊，但是如果你能簽到單子那就會有提成，怎麼樣？”
曲鑫點點頭“我願意學，我一定會努力的。”
李子凡看了下時間離集合競價還有一些時間，便直接帶著四人前往人事部。和人事經理說了一下幾人的崗位和薪資，李子凡便離開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人事部了。
李子凡願意幫這四個人倒也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同情心氾濫。
一來是覺得這幾人都有些身手，現在幫一把以後可能也可以幫到自己，張龍趙虎的身手自己不知道，但這展飛的身手自己是體會過的。
雖然較自己弱了一些，但也是一把好手。李子凡也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最為重要的是李子凡相信這幾人的確是為生活所迫，內心還是願意自力更生的。
回到辦公室李子凡又給業務部總監打了個電話讓他找個資深的業務員帶一下曲鑫，但不需要給予特殊照顧。
安排好一切，李子凡這才開啟了電腦，點上一根菸。很快集合競價便開始了。
因為巨豪毫無徵兆的連續跌停，市場氛圍已經呈現兩極分化，大部分人都被這不正常的下跌嚇得小跑。
也有一部分人覺得這是莊家在砸盤吸籌，覺得這是一次機會。因此一直還在觀望。
但畢竟大部分小散已經有些恐慌，因此集合競價依舊是大量的壓單股價依舊是跌停狀態。
見壓單如此巨量，李子凡感覺差不多已經到了自己預期的收購價位。便開始小筆小筆的開始買入。
李子凡拆成了幾十單交易，混在小散之中，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劉世豪此時也在電腦前，看著股價又是跌停，臉色一片鐵青。“還沒查到是誰在搞鬼嗎？”
“沒有。劉董，所有機構都沒有對我們的股票出手，這我可以確認。”
“那究竟是誰？”劉世豪有些氣急敗壞。自己白手起家，那麼多年才打造出來的公司如今莫名其妙被人狙擊，怎能不讓他憤怒。
可偏偏還查不出是誰在針對自己。劉世豪在商場混跡那麼多年自然不可能沒有一個仇人，但那些人不是破產就是離開了國內。
劉世豪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有那麼大仇還有那麼大的能量。
“劉董，我覺得還真有可能是有莊家準備炒我們這隻股票，想先壓下價格多吸點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