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亮晶晶的眼睛裡閃著期待。
賀青宇幽藍的眼睛眯了眯，挑眉看她，薄唇微勾。
“你腦子裡整天就是這些東西嗎？”
蘇明雪翹著嘴角笑起來，像只傻氣又驕傲的貓。
“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
她又有些狗腿地笑道：
“那我不難為你。”
“你可以對我笑一下嗎？”
賀青宇微怔。
他一向是不苟言笑的，這個看似簡單的要求，卻讓他無法做到。
他表情有點凝滯，聲音跟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再換一個。”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對著都我笑不出來。”
蘇明雪的語氣很失落，剛才的笑意消失了。
她眼裡閃著淚光，像藏了碎掉的星星。
她有點怨氣地撇過頭。
“不願意就算了。”
“你走吧，我要睡覺了。”
這還是蘇明雪第一次跟他鬧脾氣，這讓賀青宇有點無所適從。
他垂下眼簾，看了眼她纏著紗布的纖細手腕，語氣不鹹不淡道：
“我不討厭你。”
沒收到回覆後，他在原地定格了幾秒後，還是走出了房間。
————
“和女朋友玩的很激烈啊。”
謝禮正在臥室看賽車回放時，他哥推開他的門，拿著筆記本徑直走過來，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唇。
謝禮從影片裡抬頭，下意識摸了下被蘇明雪咬破的唇，臉上表情有點彆扭，輕哼一聲。
“能有你玩的野啊。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女朋友了。”
謝懷瑾勾唇一笑，懶懶散散的模樣，把筆記本放在他邊上。
“我可是從來不接吻的。”
“對，你不接吻，你高尚。”
謝禮視線又回到螢幕上，懶得看他哥頂著和他一樣的臉，卻是一副花孔雀的模樣。
“怎麼想到談戀愛了？”
謝懷瑾在筆記本上看著收購合同，漫不經心地問道。
他弟這個只對賽車感興趣的直男，突然談起戀愛，還談了個那麼驕縱的大小姐，真是鐵樹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