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道歉，光是梳頭髮就梳了一個小時。
等梳完，他都冒了汗。
“還要塗精油。”
蘇明雪把眼淚眨掉，在椅子上蜷縮著腳命令。
“好。”
墨淵將玫瑰味道的精油抹在她的髮尾，香味迅速蔓延。
“下次要把精油弄在手上搓搓，再揉在我頭髮上知道嗎？”
蘇明雪吸了吸鼻子，看墨淵仍然應好，蹙起眉，
“你是不是覺得我麻煩，不想給我梳頭，覺得我現在落魄了，還給你耍大小姐脾氣。”
墨淵抬頭看她，漆黑的眼睛裡寫滿認真，
“沒有，我沒覺得麻煩。”
“我願意給大小姐梳頭髮。”
“一輩子都願意。”
“晾你也不敢。”蘇明雪眉眼又飛揚起來，笑得肆意。
“明天我要喝花生酪。”
墨淵買的包子她只吃了一口，嫌難吃，其它的都被墨淵吃了。只勉強喝了點鹹甜的豆汁兒。
墨淵仍然答應著。
蘇明雪瞥了他一眼，有點質疑，
“你會做麼？”
墨淵低眉順眼，“我可以學。”
她忽然嗤笑一聲，嬌俏的臉上，一雙狐狸眼都是玩味，
“阿淵，”
“其實這些學不學不重要。”
她拉長音線，聲音變得曖昧，
“重要的是，阿淵能不能在床上伺候好我……這個該好好學才是。”
墨淵臉又紅透了，憋不住地反駁了一句，
“大小姐，你別總是調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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