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看收藏了沒有？快破1oo了。”韓冉冉舉著手機激動的從外面跑回來。
韓鳳仙聽到女兒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陷入了尷尬，輕咳一聲，“看了，剛看。你回來啦，趕緊來點單，客人等急了。”
韓冉冉見媽媽的反應平淡，心裡有一丟丟的失望，不過，現在正忙呢，她立刻就將之拋到腦後了。
“你好，要吃什麼。”韓冉冉將自己包包放到一邊，穿上菜館定製的圍裙，臉上掛上溫暖的笑容。
“一份紅燒排骨，另外我參加了店裡的活動。”客人說著開啟手機，點開小說軟體，開啟書架，將手機遞到韓冉冉面前。
韓冉冉一臉迷茫？“活動？”
她扭頭看向廚房，喊了一句，“媽媽，今天我們店裡搞活動了嗎？”
沒等她媽媽開口，等待點餐的客人就指著牆上的選單說，“喏，上面不是寫著嗎，收藏閱讀《山海味免費贈送冷盤一份。”
韓冉冉順著客人的手看去，臉蛋刷的爆紅，“啊”
“這，這……”韓冉冉尷尬的腳趾摳地，低著腦袋，鼻子都要碰到胸口。
“對，冉冉，客人收藏了《山海味你就登記一下。”韓鳳仙的聲音傳出來，韓冉冉心臟咚咚直跳。
“媽媽——”韓冉冉跺腳。
客人們看著韓冉冉滿臉通紅，忍不住哈哈笑了出聲。
“輪到我了嗎？”笑過之後，後面的客人催促起來。
韓冉冉見狀顧不得羞惱，連忙幫客人們點餐。不過心裡一點兒也不平靜，一會兒一定跟媽媽好好說道說道。
她寫小說是憑藉質量說話的。弄這些手段不好！
而且，這樣一弄所有人都知道她寫小說了。
這讓她怎麼好意思！
一整個中午，韓冉冉都鼓著一張臉，像是誰欠她八百萬一樣。
只是韓冉冉長得實在好看，再加上這幾個月來韓鳳仙的餵養，長得白白胖胖的，實在非常可愛。
鼓著臉頰，更添了幾分俏皮。
對此，莫雨笙感到可惜，憑藉韓冉冉的顏值，絕對能火爆全網，只是老闆娘不同意露臉。
等所有客人走了，母女兩收拾餐廳時。
韓鳳仙才從廚房出來，“冉冉，快去吃飯，肚子該餓了。”
“哼！不吃!”韓冉冉生氣的瞪了一眼媽媽，徑直走向選單牆。將紅紙撕了下來。
韓鳳仙見女兒這樣生氣，心裡有些忐忑，“冉冉，別生氣嘛。媽媽這樣做也是為了讓作品增加一些收藏。”
“媽媽!你這樣做……是作弊……”韓冉冉瞪著大眼睛。
“哪裡有作弊！”韓鳳仙不贊同的看著女兒，“冉冉，我這叫宣傳，別以為我不知道，很多作者為了吸引讀者收藏，會紅包，請水軍，還有大額打賞等。”
“你說說我這哪裡算是作弊了？”女兒就是過於單純，還有些死板。
“再說他們也不虧。”
韓冉冉搖頭，她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媽媽，我想要憑藉作品出圈的意思，不是說不宣傳作品，而是我不想我的作品一大堆殭屍粉。”
“雖然現在我一下子多了那麼多收藏，可是，這些收藏估計9o%都是殭屍粉，我的書也只會躺在他們的書架上生灰罷了。”
其實還有一點她最介意的是，她的小說寫手的身份暴露了。以後她估計得面對左鄰右舍的指指點點。
韓鳳仙一聽，覺得自己做得確實不太妥當，不過，“雖說如此，只要還有1o%的人願意追讀，也算是不錯的，說不定這1o%的讀者還會帶來另外1o%的讀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