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一個人從別墅裡跑了出來,身上沒帶一分錢,走的很是瀟灑。
“咕嚕~”
江笙臉色一變,低頭暗罵了一句。
“操……走之前忘記把老八的錢也偷出來了。”
江笙暗自嘆了一口氣,漫無目的的到處亂走。四周的環境逐漸變得寂寥,就連剛剛她出來時走過的公路也越來越遠了。
她終於停下來腳步,略顯迷茫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這是哪啊?”
江家別墅之內,一人一球還在激烈的爭吵著。
老八扯著破鑼嗓子大聲向6鶴年嚷嚷著:“你個小白臉懂什麼?這是我和她之間的情趣!我們每天都會閒的沒事兒吵兩句,抒一下自己對彼此的愛有什麼錯!”
6鶴年不屑:“喲~是嗎?吵架吵的都離家出走的那種愛哦。”
喬安然不知何時也被他們拉進了戰局,不過她並沒有選擇站隊,而是充分揮了牆頭草的偉大精神,見誰勢弱了便上趕著幫忙嚎兩句。
此時見老八被堵的啞口無言,她果斷出手了:“話不能這麼說啊,說不定這也是人家父子間促進感情的小把戲呀~”
老八眼見戰局轉變,立刻挺直了腰桿子,機械眼內那股狂霸之氣立馬席捲而來:“也對,我與她之間的羈絆豈是爾等雜碎能懂得!”
“瑪德,你這個死混球!”6鶴年簡直氣的牙癢癢。
就這死德行,難怪會被江笙拋棄!
這小東西小嘴叭叭的,怎麼就這麼欠呢?
見6鶴年一副想殺統的表情,老八非但不慌,反而罵的更髒了。
老八態度惡劣,氣焰囂張無比。
“哼,小賤人。”
眼見著6鶴年即將爆,喬安然又竄了出來,她擋在6鶴年的身前,以母雞護著小雞仔的架勢怒氣衝衝的指著老八鼻子罵道:“唉,你個被人拋棄的破球兒咋還罵人呢?我看你也不是好東西吧?你嘴那麼欠,把你主人都氣走了。我還以為你至少會好好反省一下呢,結果你不知悔改就算了,還向著無辜的人隨意噴屎?”
6鶴年捲袖子的動作頓了頓,看著喬安然的神情有些困頓。
友,友軍?
老八震驚,他顫抖著機械手,怒不可遏地指著喬安然大喝道:“你Tmd到底是站在誰那邊的?!你牆頭草嗎兩邊倒!”
喬安然被罵的忍不住抖了個激靈,氣焰也弱了幾分,連同她叉腰的雙手都不由自主的放了下來:“我……我是中立的嘛,誰讓你剛剛罵的那麼髒咯……”
眼看局勢再次逆轉,戰局即將進入白熱化狀態。6鶴年此時也顧不得考慮喬安然究竟是敵是友了,直接就衝了!
之前被迫弄丟的霸總逼格再次被6鶴年撿了回來,現在的他又是從容不迫、高貴冷豔的霸道總裁!
他抬抬手,很是虛偽的推了推身前中看不中用的炮灰,一副大人物即將上場的架勢,看的老八咬牙切齒的恨啊!
呸,做作!
6鶴年很虛偽的輕皺眉頭,話語間雖是不贊同的口吻,但語氣確是截然相反的得意:“唉~江小姐也別和這隻可憐的機械球了,他也不是故意脾氣不好、情商低下的呀~,把主人氣走的他已經很可憐了,我們就不要再和他的出言不遜斤斤計較啦。”
6鶴年低下頭,與老八對視。他的眼裡流露出幾分憐憫,以及一絲僅老八可見的嘲諷與挑釁!
“畢竟……他現在也只是一個可憐可悲的、沒有主人、沒有雙商、即將餓死的小破球兒啊~”
操!!!
6鶴年你個死綠茶!我要撕了你!!!
老八的機械眼出觸目驚心紅光,任務什麼的早就被他拋到腦後去了,積分什麼的以後還能再賺!但是這個綠茶今日他若不殺,他老八寢食難安!
“瑪德6鶴年你有種別躲!老子今天必定弄死你!”
“那……那個,哥?”
6漫漫臉色複雜的蹲在角落,一手拿著剛剛結束通話的電話,另一隻手在眾人的注視下顫巍巍的舉起。
“什麼事兒?沒看我現在忙著幹架嘛!吵輸了你賠啊我?”6鶴年不耐煩的施捨了一個眼神,催促著6漫漫有事說事。
6鶴年在自家親哥不耐的神色下害怕的吞了吞唾沫:“就是……高秘書剛剛來催了,問你怎麼還沒去公司開會。好像董事長也就是老爸……已經在公司等了你好久了……”
她悄咪咪的抬頭看了看暴躁老哥愈黑沉的臉色,她補充道:“聽說老爸很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