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孺子可教,看來這個黑不溜秋的小傢伙挺適合當它的繼承人,要不要讓它當自己的繼承人呢?!
預言鏡鏡面浮現出四個字: 此正是也。
“那他是不是真的愛宿主啊?!”黑不溜秋說的他自然是指顧深瀾,預言鏡先是沉默了許久給出黑不溜秋一個答案: 愛至於骨子之中矣。
黑不溜秋先是愣了一下,愛至於骨子之中矣……?!什麼意思?!
靠!早知道好好學習文言文了!!!
黑不溜秋吸了吸鼻子,躺在地上眼睛看著空間天花板呆,回想著時清桉的樣子一臉溫柔的樣子,眼神裡帶著幾分笑意看著它的樣子。
“神不是愛蒼生嗎?宿主要是失去眼睛的話,可她豈不是看不到了這世間的所有苦難?!”
“她是神啊!她不能失去眼睛啊?!”
黑不溜秋語氣帶著幾分心痛,看著天花板呆喃喃自語道,絲毫沒有注意到預言鏡黯然下來。
——? ??? ?——
“既然如此 那就迎戰”中年男人掃了一眼窗外的風景,對著簡詩喬以及時清桉開口說道。
時清桉兩人抬起眼眸看向中年男人,兩人眼裡都帶著犀利又堅定,是中年男人第一次見過他這兩位兵難得露出這樣嚴肅的樣子。
總感覺她們兩個人是準備赴死一樣……?!
中年男人強壓心底的猜測揉了揉眉心,但心底湧上不好的預感,是他這四十多年來最強烈的一次。
甚至比自己出任務更加心亂以及慌張,中年男人嚥了咽口水看向時清桉兩人,下意識的拿起會議室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到那時我帶著一線戰區,來幫忙你們玄師會”中年男人放下茶杯,頭都沒有抬起來對著鶴慶說道。
鶴慶一直沉迷他剛剛看到情景,腦海裡浮現在大師兄,也就是韓穗穗的師父臨走前的場面。
他的大師兄躺在床上一雙枯燥的手,死活不放開時清桉的手,嘴裡說不清楚的話對著時清桉還念念叨:“請你一定要救救這大夏吧!”
那時候他還不明白他大師兄臨走之前為什麼會這樣,現在他明白了大師兄想來也是知道時清桉的身世,所以才會那麼做。
現在滿是數不清楚的邪祟來偷取他們大夏的氣運,甚至還有各方勢力的邪神都在虎視眈眈盯著他們。
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們更厲害的神來鎮壓它們,而現在……鶴慶微微皺起眉頭看向時清桉,隨後又移開視線。
而現在……時清桉有了身孕,恐怕靈氣虛弱了不少,再加上她這幾日瞞著所有人偷偷用自己的靈氣來填補氣運。
他不確定這樣的時清桉能不能對付這邪神?!
鶴慶如此想著就聽見中年男人這一句話,有些無奈道:“還是老規矩記得這些身體強壯,必須是陽氣最旺盛的,還有心理素質也必須強,我怕還沒有開始呢,就把人嚇死了。”
中年男人:“……”
“本……我冒昧打斷一下,你們就沒有想過如何將它引出嗎?”許久沒有說話的墨玄開口道。
聞言兩人一愣,紛紛轉過頭看向墨玄。
“前輩有沒有可能我們不需要引出來?!”好歹知道了墨玄是修仙界的天道,語氣帶著十分客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