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頭上傳來藍不溜秋的聲音,讓它睜開眼睛目視著前方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察覺到小傢伙的情緒,看它的樣子不知正在想些,也沒有出聲打擾到它,靜靜地陪著它看見海面。
不知過去了多久,黑不溜秋打破這沉默的氣氛,說道:“藍不溜秋你說這世間上真會有人喜歡對方嗎?!”
“當然有啊!”藍不溜秋說道:“有些人啊!他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缺誰不可,也沒有熱烈喜歡誰。”
“他們看長得帥的人只會感嘆長得很帥,並沒有任何心思,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對方,有些人他們對彼此的愛是可以裝做出來的。”
“他們會裝做一副深情的樣子,讓對方以為他們是喜歡自己的,但其實他們心裡從來沒有走進過任何人。”
“不然為什麼有些人分手了都是一年、兩年都沒有走出了?而他們卻不同還沒有分手到四、五天的時間,他們就會徹底的忘記你這個存在。”
“就當你跟死了沒有什麼樣的存在,再次見面的時,他們雖然記得你,但早就忘記了你們之間的感情,也可以說是你們之間的感情早就淡了,淡到就跟剛認識陌生人一樣。”
黑不溜秋聽見藍不溜秋說的一大堆話,詫異詢問道:“這不是跟修無情道沒有什麼兩樣嗎?!”
“噗嗤 小傢伙你怕不是對無情道有什麼誤解吧?!”藍不溜秋拎起黑不溜秋的肉球,看著掙扎著黑不溜秋笑道:“無情道 並不是真的沒有感情。”
“也不是跟修仙界說的那樣一般,什麼有七情六慾但修煉無情道的人最終會斷絕七情六慾成為沒有感情的修仙者,就不會對任何人動情了。”
“還有什麼勝者修煉,此道的人會殺妻殺子,殺族人,最終只剩自己一個,最終淪為一個沒有感情的,這些啊!都是錯的。”
藍不溜秋看見一臉疑惑的黑不溜秋繼續說道:“真正的無情道並不需要斷絕七情六慾,也並非殺夫證道以及殺妻證道。”
“無情道的本質是讓修道者看清世間七情六慾的無喜無悲,是讓修道者有著心懷天下的慈悲。”
“讓修道者有足夠的冷靜以及理智對待每個人,透過理性、平等 以萬物為芻狗對待一切公平公正。”
“無情是大愛是包容萬事萬物,不是情執,不是執著於一物一事一人。”
“無情最基本是做到一視同仁的對待,不因性別,身份,種族而區別對待。對於一個美人一條狗都是一個態度。”
黑不溜秋眨了眨眼睛,聲音奶氣奶氣的打斷道:“那些殺妻殺子,殺族人,最終只剩自己一個,最終淪為一個沒有感情的,這都不無情嗎?!”
藍不溜秋:“……?!”
“無情嗎?”藍不溜秋似笑非笑看著手裡拎著小傢伙詢問道。
“難道不無情嗎?”
藍不溜秋有些無語抽了抽嘴角,努力壓制‘突突’跳起的太陽穴,深吸一口氣解釋道:“那是無情嗎?我看那是一群神經病,人家好端端誰也沒有招惹任何人。”
“結果因為無情道要殺自己的妻子說什麼證道?!還有那些族人又做錯什麼了?!莫名其妙被嘎了,他們的命不是命了嗎?”
“我看那是殺人不眨眼的變態、白眼狼,如果無情道是要來殺人證道的話,那簡直就是無理取鬧,我看他們還修什麼無情道還不如直接修殺戮道罷了。”
黑不溜秋聞言仔細想想,這樣說好像也確實挺合理耶!
“難怪宿主修無情道並非無情啊!”黑不溜秋小聲嘀咕道。
藍不溜秋:“……”
聽到黑不溜秋這句話,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想將手裡愚蠢的小傢伙,扔在海里洗洗它的小腦袋。
雖然他是心裡這樣想著,但嘴上還是開口道:“有沒有可能 你宿主並沒有修無情道?!”
黑不溜秋聞言眼神帶著幾分迷茫看見藍不溜秋,似乎努力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藍不溜秋揉了揉眉心替她解惑道:“她自降世便是神之軀,何來修道一說,不會修無情道。”
“畢竟神本身就是有著公平公正,庇佑蒼生。”
“那為什麼修仙界都在說宿主修無情道?!”黑不溜秋有些不明白,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看著藍不溜秋有些驚訝道:“還有你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
他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
那是因為他親生經歷過啊……經歷了所有的苦難,人生有八大苦分別是生、老、病、死,愛別離、願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活在人世間,每個人都非常不容易,都有各自的歡笑與苦難,如那句話所說“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
藍不溜秋看了手裡的黑不溜秋,沒有回答它的問題,而是對著它說道:“你才剛出生年紀嘛!自然瞭解的不多,等你什麼時候跟我一樣強大了,自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黑不溜秋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撇了撇嘴,抬起頭看見滿天繁星自言自語說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快點長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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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陽還在雲端旖旎,透過一絲泛紅的霞光,那裡越的光彩四溢,明晰的山花,在風中散這淡香,天空有響亮的迴音在躍落。
時清桉坐在病床床尾對面的真皮沙上,掃了一眼手裡的微信聊天記錄,隨後閉上了手機。
抬起眼眸看著病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簡詩喬,簡詩喬足足盯了天花板差不多從六點盯到七點左右,而她床前還站著一群主治醫生,死死的盯著病床上正在呆的簡詩喬。
“不是…我覺得恢復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出院了吧?!”簡詩喬終於忍不住對著床前一群白大褂的主治醫生,語氣帶著商量說道。
“抱歉啊!簡上將,你應該知道你自己這次受的傷,差點要了你的命,你這才剛做完手術。”
“哪裡會恢復的那麼快?!”其中一個主治醫生,鐵了心拒絕她又一次的商量,絲毫沒有給她反駁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