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個腳都要九百八十八？”文漢亭聽了孫美娟的話，不禁驚呼一聲。惹的房間裡的其他幾個人，眼光都不約而同的聚集過來。有不屑，有輕蔑，也有鄙視。
看著這些眼光，文漢亭的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腦子裡卻想起朱家河那兩位老人，拿著雞蛋抵交電費的那雙黑瘦乾癟的手。
“貴肯定有貴的道理呀，”孫美娟坐在他的屁股上，雙手從他的頭開始，順著脊椎一路按揉推拿，附下身時，低聲在他耳邊說，“二個小時的鐘，都是二十歲的小美女，服務非常周到，確實物有所值，去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雙手在他的大腿根部，狠勁的一抓。
看著文漢亭強忍著疼痛，緊咬著牙關的樣子，孫美娟狡黠的一笑。讓他仰面躺下，坐在床邊，抓過他的左手，用自己的右手，和他的手指相扣著，又是揉又是甩的，又將他的每一個手指揪的啪啪響，將他弄的極為難耐的舒一爽。
不經意間扭過頭去，卻瞥見黃主任的手，正伸在28號服務員的衣服裡面遊走著，雙眼微閉，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
再看看不遠處的洪炳遙，一隻手也在服務女的後背上摩挲……
回過頭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個女同學，想當年，感到那麼遙不可及的美麗，原來就這麼近，近的伸手可及。一股燥熱就騰的升起，手不由自主的就放在了孫美娟腰肢上，面板細膩光滑，像握著一塊綢緞……
“你們當官的都這麼流氓嗎？”孫美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剜他一眼，小聲說道。
像有一盆涼水被兜頭潑下，孫美娟的這句話，使文漢亭竟然有些羞愧，便老老實實的躺著，細細品味著孫美娟的全身按摩。
收拾了心猿意馬，還別說，孫美娟的手法精熟，力度適合，拿捏準確，按摩過的地方，筋骨無比舒爽，松馳……
嗡嗡嗡，嗡嗡嗡。
手機的振動響起時，文漢亭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電話是家裡的座機打來的。
“喂，姜虹，我在外面還有點事，一會兒就回去。”文漢亭抓起電話，孫美娟趕忙走過去，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屋子裡的人也都安安靜靜的。
“……你們在哪裡鬼混呢，咋這麼安靜？”電話那頭的姜虹，顯然是聽了一會動靜，才問道。
“喝完酒在茶室呢，”文漢亭有點做賊心虛的故做輕鬆道，“在河堤這兒，我是出來接的電話。”
“我管你在哪裡，好久不回來，回來也不知道去學校接一下你娃，少喝點酒。”姜虹說完，就掛了電話。
“文漢亭，我下鍾了。”孫美娟收拾完自己的工具，給文漢亭穿上配送的一雙白襪子，站起身甜甜的一笑，“我是22號，改天再來，記得點我的鐘喲。”說完，三步一回頭的，和另外三個女人出去了。
“真他媽舒服。”黃主任四仰八叉地大大伸了個懶腰，起身換自己的衣褲。
“黃主任，再上去唱會歌，才十點多，還不到十一點。”已穿戴整齊的柳祥營走過來，訕笑著說。
“文鄉長，你說呢？”黃主任轉頭笑哈哈地問文漢亭，“我和洪書記今天就是陪你，你說了算。”
“哪裡哪裡，不敢當不敢當，”文漢亭陪笑著，趕忙擺擺手，“你們繼續吧，我是要回去了，電話已經打了幾次了。”
“今天那就這樣吧，”黃主任看著文漢亭，有些猥褻地笑著說，“聽說你三個禮拜沒有回家了，久別勝新婚啊，那就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