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著沒有動。
喬鬱白直勾勾的看著他。輕聲問:“誰髒……”
“你說……誰髒……?”
沈驀一臉莫名。
“我沒說誰髒,我說的是手段。”
“你以前的一系列做法我不贊成。”
“你之前做的事情就多說了,今後……有病我在一天絕對不允許。”
他毫不畏懼的看著喬鬱白的眼睛。
“我希望我們能以乾淨的手段抵達光明的理想。”
喬鬱白表情沒有鬆動。
依舊直勾勾的盯著沉驀,嘴裡還是重複著一句話。
“你說誰……髒。”
沈驀:“……”
這個Omega……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聽他說話啊。
沈驀覺得喬鬱白十分的不對勁。
他停頓一下。
試探性解釋:“我沒有……”
沈驀話音還沒有落一個水杯衝著他的腦袋飛了過來。
還好他眼疾手快,躲了過去。
“啪……”
水杯滾落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
沈驀看著水杯,怔了怔。一下子抬起頭看向喬鬱白。
只見那個面無表情的Omega一臉癲狂。
他依舊直勾勾的看著沈驀,仔細看眼裡還有點惋惜。
好像在惋惜剛才那個水杯怎麼沒有砸到他的腦袋上。
沈驀:“……你!幹!嘛?喬鬱白! 你瘋了??”
“要不是我躲的快!你就給我腦袋開花了!”
喬鬱白冷冷重複著之前的話。
“你說誰髒??”
沈驀:“……”
沈驀覺得自己今天無語次數比自己前半輩子的總和還要多。
他再也維持不了面容上的平靜。
在喬鬱白要把菸灰缸丟過來之前站起身。
“喬鬱白!你怎麼了???”
“我現在要求你!必須!馬上!立刻跟我去醫院!”
沈驀現在十分確定喬鬱白就是被藥物影響的腦子不好。
他躲過喬鬱白丟過來的菸灰缸。走到喬鬱白麵前。一把抓住他正要拿花瓶的手腕。
聲音冷的像是冰碴子。
“喬鬱白!我看你是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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