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1736節(1 / 2)

這些大人物他可惹不起。

那天的事情歷歷在目,方老爺的手下只是皺了下眉,那個凶神惡煞的拉西眉頭不皺一下,就把冒犯了聯盟的弟兄給殺了。

而且一句話都不問,整個一支十人隊全都槍斃了。

零衝的臉上擠出一絲寬慰的笑容,卻不想阿諾的臉上卻露出了失落。

“哥哥不要阿諾嗎?”

媽媽特意幫她洗乾淨的頭髮,還給她戴上了漂亮的髮卡。

零衝蹲下身來,柔聲地安慰道。

“是你不需要我,或者準確的說……你需要的不是任何一個人,而是學校和書本。”

他逐漸也意識到了,他們正在做的事情是沒有捷徑可以走的。

他們給了這片廢土上的倖存者們一些東西,但終歸有些事情是得那些人自己去完成的。

否則他們就會變成黑箱。

另一種意義上的黑箱。

等他們離開之後,一切都會變回去,甚至不用等他們離開,最後就會和南部海域的聯邦一樣。

“可是……那就沒有糖了。”阿諾低下了頭小聲糯糯道是。

“好好讀書,學好知識,以後會有很多糖的,你可以自己買,還能像我一樣送給沒糖吃就哭鼻子的小孩。”

零衝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小腦袋,卻又猛然想起什麼,尷尬的把手收回來了。

這次他沒有心軟。

不管那雙大眼睛怎麼可憐兮兮地盼望著他,他都沒有把手伸進兜裡掏出糖來,只是揮了揮手,目送著那對父女走遠。

等兩人消失不見之後,他鬆了口氣,轉身準備回食堂,卻發現三個損友就在他背後不遠看著他,手上還拎著打包的塑膠袋。

“知道你個飯桶沒吃飽,”二兩月光嬉皮笑臉的晃了晃塑膠袋裡的包子,“初生要帶我去見見世面,你去不?”

“只是去劇院看舞臺劇,”初生不滿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牲口,抱怨著說道,“你能不能別用那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說法,搞得像我真是個畜生似的。”

二兩月光驚訝的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在說“難道不是嗎?”

山河入夢走上去拍了拍零衝肩膀,咧嘴笑著說道。

“知道為啥不讓你給人糖吃麼,最後甭管怎麼解釋都會變成這樣。”

樸素的善良並不是一種錯誤,但正確的事情並不一定總有好的結果。

因為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維度,甚至可以說是完全平行不相交的維度。

零衝長嘆了一聲。

“我知道了……這不是特麼的在改嗎。”

一顆糖的蝴蝶效應總不如一把手槍大吧?

相信在他的威逼利誘下,那老父親應該是會把孩子送去上學的。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有些理解,方長老哥為什麼總和他們說少幹一些多餘的事情了……

第772章 南線與北線的進展

“演的還不錯。”

鋼鐵之心號的艦長室,楚光一邊喝著加了奶的紅茶,一邊瞧著全息螢幕中的舞臺劇,臉上帶著饒有興趣的表情。

“演技線上,劇本也還行。”

“就是臺詞裡的錘子和母親也太多了……這玩意兒居然是當地人自己寫的?”

現實中的影視作品他早就看膩了,玩家們搬運的本土化作品又是玩尬的比較多。相比之下,他還是更好奇廢土上的倖存者們自己玩出來的一些新花樣。

比如斯伯格寫的《覺醒者波爾》就讓他眼前一亮,更早一些的還有哈爾寫的那些“打油詩”,甚至包括蜜獾小公主獻給他的繪本——“毛髮濃密的父與子”。

比起“舶來品”,這些本土誕生的作品更能反應廢土客們的精神世界。

身為一名管理者,他的職責不僅僅是引導,更多要做的其實是“瞭解”。

而在來自韓明月女士的最新一份關於婆羅行省的社會學研究報告中,恰好便附上了這麼一篇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雖然老式的舞臺劇和過於新潮的觀影裝置不太搭,但放在廢土上卻意外的合理。

回到舞臺劇本身。

劇的名字叫《暴雨後的故事》,編劇是一名牛族人詩人,包括劇本的創作、臺詞的設計甚至舞臺劇中的音樂都是由其一人完成。

整個舞臺劇的所有故事都發生在一棟鬱金香街的宅院裡,而根據劇中的刻畫,那棟宅院實際上就是尼哈克的總督府,而暴雨指的既是窗外的雨,也是吹進金加侖港的“風”。

不過整個舞臺劇並不是講尼哈克總督和他的僕人,也與時事、大局無關,僅僅是以一名小貴族的視角見證了一個時代的落幕,並以兩段無疾而終的愛情故事為線索凸顯了主角在“探索時期”的迷茫——

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離他而去,但他自己卻不知該去哪,更不知道自己在哪。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劇中主角的精神世界與當地舊貴族們的精神狀況極為相似。

在婆羅行省登陸之後,聯盟雖然沒有掠奪當地人的財產,但那些貴族們已經不再具有任何舊時代的特權,也不再受到身邊人的尊敬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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