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1990節(2 / 2)

沒過多久,隨著“拯救之巢”號平穩在碼頭旁,一名瘸腿的男人也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碼頭上。

他穿著一身軍裝,胸前掛著戰鬥勳章,不過肩章卻沒了。

亞爾曼猜測他是轉業到海關的軍官,不過卻猜不出來他的級別。

男人摘掉了戴在頭上的帽子,眯著眼睛仰頭向甲板上喊道。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留著絡腮鬍的船長喊了一嗓子。

“西帆港,我們是來送傷員的。”

“西帆港……呵呵,那兒的貨物也只剩傷員了,”男人咧嘴笑了笑,掛在嘴角的嘲諷不知是在嘲諷著什麼,忽然又接著道,“還有呢?你們還去過哪裡啊?”

沒想到他問這麼多問題,留著絡腮鬍的船長頓時緊張了起來。

亞爾曼上前了一步,看著站在碼頭上的男人喊道。

“我們去過的地方多了。怎麼,現在靠岸需要辦這麼多手續了嗎?”

那個手上拎著帽子的男人抬起了雙手,哈哈笑著說的。

“別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歡迎回家,遠道而來的同胞們。”

那意味深長的說法似乎知道他們去過哪裡。

不過亞爾曼卻毫不在意,只是在下船的時候塞了一袋金幣在那個將信仰與榮耀徹底拋在腦後男人手上。

相比起他從古里昂的後勤處那裡得到的報酬,這點“公關支出”根本不值一提。

男人接過錢袋晃了晃,見晚上的酒錢有了著落,頓時喜笑顏開,衝著亞爾曼咧了咧嘴角。

“還是你們這幫商人賺的多……媽的,老子當初就不該去當什麼百夫長。”

亞爾曼淡淡笑了笑。

“還行吧,你只看到我賺錢的時候,沒看到我虧錢的時候。”

大家都是賭徒,沒誰比誰更高貴,無非是贏了和輸了的區別。

在這場仗開打之前,或者說打成這副熊樣之前,他也不是沒有羨慕過那些軍官們。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在意那些輸贏了。

在一場雙輸的賭局中,一時的輸贏一點意義都沒有。

男人輕輕抬了抬眉毛,將錢袋塞進了荷包裡,接著伸出了右手。

“交個朋友,庫魯安,前第34萬人隊的百夫長,現在是永夜港的海關。”

“亞爾曼,掛壁勞務中介公司的股東和經理。”亞爾曼握住他的右手晃了晃,也做了自我介紹。

庫魯安吹了聲口哨,打趣的問道。

“掛壁?掛牆上的意思嗎?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亞爾曼淡淡笑了笑說道。

“合夥人起的,說是為了不忘初心。”

庫魯安:“聯盟的合夥人?”

亞爾曼點了下頭。

“東邊的那幫傢伙大多如此,不少都是怪人,但和他們相處久了還挺有意思。”

“方便透露做什麼買賣嗎……啊,別誤會,現在是下班時間,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注意到一旁那個船長警惕的表情,庫魯安抬起頭笑了笑說道。

亞爾曼用閒聊的口吻說道。

“也沒什麼方不方便的,我們在西帆港和奴隸們籤一筆貸款協議,幫他們贖身,然後再把他們運去缺人的死亡海岸。”

庫魯安繞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

“死亡海岸,我聽說過這地方。”

亞爾曼繼續說道。

“東方軍團的遠征軍去過那裡,那裡以前是火炬的地盤。”

庫魯安好奇地問道。

“那裡有威蘭特人?”

亞爾曼淡淡笑著說。

“那當然,而且還有不少。一些東方軍團的遠征軍乾脆留在了那兒,還有一些是從西帆港或者新大陸過去的,總之你能見到各種各樣的人。”

“連新大陸的人都有?!”庫魯安失笑道,“那看來那地方確實不錯。”

威蘭特人的內部也是存在著一條鄙視鏈的。

比如新大陸的威蘭特人就是最狡猾的威蘭特人,絕大多數舊世界的威蘭特人對他們的印象都是一群不擅長打仗的傢伙,只擅長生產贗品和見縫插針。

比如這場南方軍團與聯盟的較量,他們便躲在背後大發戰爭財,死活不肯親自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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