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古夜依舊懵懂。
“自古以來，先天神靈的強大都是生來註定的，天地所生的原始神魔也罷，秉承眾生願力而生的先天神靈也罷，皆是如此。”
聖德帝君道。
“前輩的意思是，古來的那些原始神魔和先天神靈是無法修行的？”
古夜皺眉。
“這倒也不是。”
聖德帝君搖了搖頭。
“即使同為先天神靈，資質也有所不同。”
“這些先天神靈本就生來強大，無需什麼修行，便有著可怕的實力，再加上資質所限，長進空間很小。”
“就拿連同我族母神風裡希在內的三皇氏來說，祂們的誕生，源自於整個十天十地近乎所有生靈的願力。”
“龐大的願力加持下，三皇氏生來就立足於帝境巔峰，才能作出種種壯舉，能人所不能。”
“且祂們的資質也是極為恐怖的，若我族母神風裡希並非補天耗盡神力而亡，她極有可能飛昇成仙，脫帝境。”
“再看當今的陰間五巨頭，除開那位北冥帝君之外，其餘四位都是先天神靈，也都是秉承眾生願力而生。”
“但造就祂們幾位的願力，是遠不如三皇氏的，祂們的實力和資質自然也不如三皇氏。”
“所以窮其一生，直到現在，祂們的實力也比不過誕生之初的三皇氏。”
聖德帝君說罷。
古夜又問，“可道祖呢？他是先天神只念修行之法的締造者，他肯定也成就了先天神靈之位。”
“先天神只念修行之法乃是道祖成帝后所創，所以成帝之後，他才成就了先天神靈。”
聖德帝君又是搖了搖頭。
“你和陰間五巨頭那等存在都不同，你是後天修成的先天神只念，不受眾生願力的束縛，所以更類似於最古老的那批原始神魔，不僅有著極高的生命層次，更有著極大的可塑性。”
“這一點，道祖已經證明了，他在成帝后達到先天神靈的生命層次，進而成為了太古開篇以來唯一的飛昇者。”
“由此可見，以道祖那種方式成就的先天神靈，潛力和可塑性要強於一般的先天神靈。”
“比不比得上三皇氏，本帝不敢妄下結論，但絕對能越陰間五巨頭那等存在。”
而後，他鄭重地看向了古夜，道：“倘若你能以先天神靈之位，再加上時空大道成帝，且登臨帝境九重樓以上，成為當世最強，並非毫無希望，甚至比肩道祖，飛昇仙域，也有可能。”
這是一句極高的評價。
從一位當世成帝者口中說出，即使連活了漫長歲月的兩位宿老都要側目。
這樣的評價，同樣有些乎古夜的預想。
如此看來，他在先天神靈這條路上，還有許多需要鑽研的地方。
他心中也有了打算，等結束無塵天一行之後，便立即回到牛宗，再去一趟微末山。
而今他的先天神只念已經圓滿，下一步便是締造出先天神靈之軀，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先天神靈。
道祖既然開創出了先天神只念的修行之法，微末山上也必然有著先天神靈之軀的締造之法。
“看來接下來你就要準備著手於修行先天神靈之軀。”
聖德帝君似乎看出了對方的想法，目光落在古夜周身時而瀰漫的玄黃母氣上面，道：“但在此之前，你大可用玄黃御氣經中的玄黃道體作為代替。”
此言一出。
古夜面色微變，“帝君前輩知曉玄黃御氣經？”
“呵呵……兩位宿老已經將那座殘塔的一切告訴本帝了。”
“那座殘塔出自中央神朝遺蹟，由本帝的那位太祖帶回，只是沒想到裡面居然蘊藏著玄黃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