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回到家,把關於王家的處決結果和王枝枝說了。
王枝枝沒什麼意外,只詢問道:“你說她到底圖什麼,真的是為了讓我過好日子嗎?”
衛淵搖了搖頭表示他不知道,說到底那個女人還是愛她的孩子的,換了孩子這麼多年也沒有透露出去,無非是不想拖累自己的女兒,只是她這人太懦弱,落到這個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她們一家都流放了,那我的其他姐妹怎麼辦?”到底是血脈親人,王枝枝還是有幾分記掛。
衛淵看著她猶豫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怎麼了?”王枝枝疑惑。
“你上頭的三個姐姐都嫁人了,鄉下有些男人有虐待妻子的癖好,她們都早早過世了,底下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十三歲,一個十歲,在王家眾人被抓走後,就被隔房收養了。”
王枝枝難以置信,“都死了?”
她簡直不敢想象,幾個姐姐想來比她大不了幾歲。
衛淵點了點頭,王枝枝蹙眉,有些厭惡道:“他們家這幾個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落的如今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就連對那個婦人,王枝枝也沒了同情,自己的幾個孩子落的這般下場,也沒見她反抗過,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王枝枝還是有些擔憂另外兩個孩子,“他們隔房的嬸子對她們好嗎?”
衛淵點了點頭,“他們和王家其他人不一樣,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她們。”
解決完這場風波,衛淵把時間都花在接下來的科舉上。
衛淵有原主的記憶,自己對科舉要考的知識點也瞭然於胸,帶著考試要用到的文房四寶,在家人的殷切期盼下進入考場。
從四書五經到寫詩作賦,衛淵沒有一絲停頓,完成的非常順暢,就連考場裡的考官,都不動聲色的在他面前來來回回數次。
最後是一篇問策題,如何治理水患。
衛淵看到這道題,微微一笑,這簡直就是道送分題。
洋洋灑灑寫滿了整張紙,衛淵才遺憾的放下筆,他還有不少想法呢,可惜紙不夠大。
檢查完試題,衛淵舉手喚來考官,示意他作答完畢,想要提前交卷。
考場的學子見有人已經交卷,只抬頭看了一眼,連忙低下頭繼續作答。
走出考場的衛淵只能在考場外的大廳中等待。
想要出貢院,還要等考試結束和所有考生一起出去。
衛淵百無聊賴的坐在石桌前擺弄著手裡的茶杯,遠遠就看到一個穿著藍色直掇的青年男子向他這邊走來,貢院裡沒有多餘的亭子,他徑直坐在衛淵的對面:“兄臺出來的真早,想來定然考的不錯。”
“你出來的不是一樣很早嗎?想來成竹在胸。”
青年男子朗聲大笑,“我自然也是考的不錯的,這些題目簡單的很。”
衛淵見他在貢院裡說話如此肆無忌憚,有些疑惑,尋常的學子有什麼膽大包天嗎?
“兄臺,你最後一道策論題是如何作答的?”沒等衛淵拒絕回答,他又接著說他自己的想法,衛淵見他頗有見解,也認真了神色和他一起探討。
兩人越說越投機,衛淵現他不僅知識淵博,而且眼界開闊,就算是有不懂的,也一點就透。
時間流逝,衛淵和他聊了小半個時辰,貢院的門才緩緩開啟。
衛淵邀請他一起出貢院暢談一番,卻被婉拒了,“我還有別的要事,今天不方便,以後我們還會有見面的機會的。”
“那我們會試見。”衛淵對兩人再次見面也很有信心。
臨別時,兩人互通了姓名,衛淵知道他字承渲。
目送衛淵遠去,承渲身後走出一個面白無鬚的太監:“爺,我們該回宮了。”
承渲淡漠的點了點頭,“走吧!”
走出貢院的衛淵絲毫不知後面生的事。
衛家一家子男丁包括王枝枝都等在門口,見衛淵氣色很好的走出來,這才齊齊鬆了口氣,今天已經看到十幾個被抬著出來的考生了。
“娘讓你多做農活還是有道理的,這次三弟的臉色可比考秀才的時候好看多了,回去多幹點,會試也能考的輕輕鬆鬆。”大哥頂著一張憨厚的臉,如此說道。
衛淵……
要不是大哥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衛淵都要懷疑這就是個白切黑。
見衛淵那有些憋屈的臉色,王枝枝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衛大哥有些茫然的看向幾人,咋都不說話了?
衛二哥拍了拍衛大哥的肩膀:“我們快些回去,娘在家裡做了一桌好菜呢!”
“哎!那趕緊走。”衛大哥和衛二哥駕著牛車,衛淵自然的牽起王枝枝的手坐到馬車裡。
王枝枝小臉微紅,也沒有拒絕。
家中衛母做了一桌非常豐盛的晚飯,有魚有肉,擺了滿滿一大桌子。
幾個小的站在不遠處盯著桌子上的菜餚直流口水。
站在門口的衛母警告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幾個不許偷吃,要等你小叔回來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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