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出了房間,原主的父母放下手裡的活計,衛母笑著道:“阿淵醒了?快去吃飯吧!做了你最喜歡的紅燒魚。”
原主的父母常年操勞,衛父常年開公交車風吹日曬的,面板黝黑。
衛母常年待在屋裡做服裝,倒是面板白皙,就是眼睛上大大的黑眼圈,常年熬夜臉色有些蒼白。
衛母說著就站起身,準備去給衛淵端飯菜。
衛淵連忙阻住她,跟在衛母身後搶著都做了。
衛淵坐在客廳的桌子上用飯,衛父和衛母坐在邊上閒聊。
他們每天都在公司裡蹭飯,每天吃完飯才回家。
衛母回來後,還要給原主做飯。
每次都是分量很少的三菜一湯,味道非常好。
原主每次都能吃的乾乾淨淨。
還好原主是吃不胖的體質,不然衛淵這次就該穿進胖子身上了。
這麼說也不對,若是原主是個胖子,也不會是女主的白月光了,說不定還能躲過一劫呢!
衛淵吃完飯,衛母想要接過衛淵的碗自己去刷。
衛淵拒絕了,飛快的抱著碗溜進了廚房。
衛父衛母在後面面面相覷,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兒子可沒有這麼主動刷過碗。
衛父欣慰的笑了笑,“可能是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兒子這麼懂事,我們做父母的更不能耽誤他。”
衛母也點了點頭,兒子這麼孝順,這會兒她就想上班,多做幾件衣服,多賺點錢。
衛淵出了廚房,衛父衛母還在做活。
衛母在服裝廠打工,大多數的服裝廠都是計件給錢的。
衛母為了多賺錢,經常把服裝廠裡的手工活,拿回家裡連夜做。
衛母幹著活,沒有抬頭,和衛淵說:“明天你去繪畫班問問老師,市中心那個藝術中心什麼時候交學費,別錯過了報名。”
衛淵觀察兩人的手工活好一會兒。
搬個小板凳坐到兩人中間跟他們一起坐,一邊回答衛母,“離上課還有半個月,在上課之前交上就行。”
這筆學費衛淵打算自己解決,不需要衛父衛母去找親戚借。
衛母鬆口氣,能緩幾天就好,緩幾天兩萬塊錢肯定能湊齊。
衛母見衛淵也在這兒做手工活,連忙阻止,“你怎麼能幹這個,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屋裡畫畫,畫畫要多練,不要擔心浪費顏料。”
說著就要把衛淵手裡的手工活奪下來。
衛淵避開她的手,手裡的動作沒停,“沒事,今天在家畫了一天的畫了,晚上不想畫了,想歇歇。”
衛母聽了他的話,立馬點頭贊同,“那你去屋裡睡,這點活我們很快就幹完了。”
“還是一起幹完再睡吧!這會兒我也睡不著。”
聽了衛淵的話,衛母下意識的加快了度,打算以後不把這些活拿回家做了。
少賺點就少賺點,不能影響兒子睡眠。
等衛淵一起把手工活做完了,才回了房間。
原主的房間非常小,放一張一米二的床,放了個衣櫃和學習桌就滿了。
衛淵躺在原主的床上,閉上眼睛卻睡不著覺。
衛淵坐到書桌前,上面放了不少原主的繪畫作品。
衛淵開啟來看了下,原主的繪畫水平的確不俗。
這個世界上以油畫為尊,其他的型別在這個世界都是旁門左道。
原主學的就是油畫,油畫的花費巨大,原主用的很節省。
作品雖然不多,卻個個上乘。
原主的顏料又用完了,衛淵隨意拿起桌上的鉛筆,畫起了素描。
衛淵原本就有繪畫的功底,又有原主的記憶,畫出來的作品還不錯。
衛淵畫完一副素描用了兩個小時,打了個哈欠,收起了素描本。
第二天一早衛淵剛出房間就聽到父母的交談,兩人打算去和親戚借錢。
原主的記憶裡,這次親戚們借了衛父一萬塊錢,雖然借了,親戚也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衛母回來的時候難過了兩天。
衛淵阻止了他們,勸他們現在不急,離交學費還有半個月,他那裡也有幾千塊的紅包錢。
湊一湊也是能夠的,屬實沒必要去借。
衛淵的一番遊說,把衛父衛母說的一愣一愣的。
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等衛淵出了家門,兩人才反應過來,不對呀,他怎麼可能幾千的壓歲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