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師把同學們的繪畫作品收上去,天景藝術中心的所有老師都參加了評選。
老師帶著作品出去半個小時,就笑著回來了。
“這次的作品都不錯,比平時優秀了很多。”
說著看向衛淵,“尤其是衛淵,又有了新的突破,這次的作品當的上第一。”
左縉聽到老師的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老師,我不服,衛淵他作弊,憑什麼拿第一?”
此話一出,班裡的人都詫異的望向他,又望向衛淵,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轉悠。
老師臉色嚴肅,“左縉同學,這種話不能亂說,要有證據的。”
“老師,你是不是在偏心衛淵?我手裡是有證據的。”
左縉說的信誓旦旦,老師也有點遲疑,“那你們兩個跟我去辦公室說吧!”
左縉聽了這話,臉色立馬陰沉下來,“老師,這事有什麼不能讓同學們知道的,大庭廣眾下說才公平。”
他就是要在大庭廣眾拆穿他,讓大家知道什麼作品得第一,他就是個抄襲的廢物。
也要讓含玉知道,他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喜歡。
老師有點為難,還是衛淵站出來道:“老師,就讓他在這兒拿出證據吧!有沒有抄襲我自己清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老師見衛淵如此堅定,鬆了口氣,她心裡是相信衛淵的。
他的實力是班裡最好的,這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次比賽班裡預設他一定能有一個名額,他有什麼理由作弊。
老師看向左縉,“那左縉同學,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吧!”
左縉得意的看向衛淵,見他理直氣壯,一臉坦然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心中冷笑,自己倒要看看待會兒他還能不能保持住那一臉淡然。
謝含玉擔憂的看了衛淵一眼,拉住正要往臺上走的左縉,“衛淵怎麼可能作弊,你不要和老師胡說。”
左縉難得的沒有理會謝含玉,現在滿腦子都是拆穿衛淵,讓他身敗名裂,把他趕出天景。
走到臺上,左縉在老師的目光下把自己手機裡的圖片投在投影儀上。
班裡的同學看到這幅畫,有點茫然。
老師也不解的問,“左縉同學,你放這幅畫怎麼證明衛淵抄襲。”
左縉臉色都變了,憤怒的看向老師,“你是不是在偏袒衛淵,這幅畫是一個叫“琦琦愛畫畫”的主播畫的。”
老師被左縉這麼罵,也不高興了,“左縉同學,注意你的態度,你既然舉報衛淵,就拿出證據來,而不是在這裡胡攪蠻纏。”
左縉見老師一臉的理直氣壯,絲毫不心虛,心中憤慨。
都到這一步了,沒想到老師還是這麼偏心衛淵。
左縉轉頭看向底下的同學,憤慨的說,“這就是天景的老師,如此偏心,衛淵抄襲“琦琦愛畫畫”的畫,老師還幫他遮掩。”
說完手指下意識的要指向衛淵放狠話,卻在注意到衛淵的眼神後,把手瑟縮回去。
他真的被打怕了,現在衛淵在他心目中就是一個莽夫,生怕一不小心他又打他。
最後只小聲的說了句,“衛淵靠作弊得了第一,我和同學們都不服。”
聽了左縉的話,底下的同學也下意識的跟著點頭。
比賽是否公平,關係著他們每個人的切身利益。
老師在左縉一通瘋狂輸出後也反應過來,一言難盡的看向左縉,“你是說衛淵的作品抄襲了這個畫家?”
老師左看右看,實在是看不出這幅畫和衛淵的畫又哪裡相似。
而且以他的水平,很輕易就看出螢幕上的這幅畫,畫的不知所云,愣是看不出什麼出彩的地方。
黑漆漆的一團,看著高大上,其實也就是糊弄外行人。
這樣的水平,連衛淵的一半也沒有,衛淵會抄襲他?
左縉迫不及待的公開衛淵的“罪行”,“這個畫家在網上很有名,這是他昨天布的作品,當初老師可是明確規定過要原創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