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了老師的一番肺腑之言,衛淵學習繪畫的更認真了。
穿越這麼多世界,說實話,衛淵沒有經歷過什麼挫折。
都是在完成原主的任務,這一次,衛淵打算為這個世界的種花家做點什麼。
衛淵雖然沒有去比賽,但是一直關注了這個青年比賽。
不出意外,這次國家派出去的三個人沒有掀起任何水花。
毫無意外,這次的第一名又是花落國。
這次的第一名只是個只有二十一歲,比所有的選手都小。
衛淵看了他的採訪,對方囂張的放言下一屆的青年比賽他還會參加,冠軍還會是他的。
衛淵仔細觀摩了他的作品,不得不承認,對方雖然囂張,但的確是有囂張的資本。
現階段的他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前面有個對手,衛淵更努力了,既然對方要參加三年後的比賽,那就是對手。
之前衛淵只是想在這樣的賽事中拿個名次。
自從和老師交流過,衛淵就不這樣想了。
他要奪得第一,讓種花家的美術走向世界的舞臺。
既然種花家樣樣優秀,作為美術行業的從業者,讓美術行業落後,是整個行業的恥辱。
這三年裡,衛淵專心跟著老師學習畫畫,沈教授佈置的作業是越來越繁重。
沈教授經常和他說國冠軍貝克的最新進展,今天參加畫展,明天又畫有了一幅畫得到國教授的一致稱讚。
衛淵有點無語,難得有一個人走在他的前面,讓他升起了幾分鬥志。
三年的額時間過的非常快,轉眼間,第三十二屆青年油畫大賽在f國舉行。
這次衛淵得到了一個名額,這個名額來之不易,衛淵透過層層比賽才獲得這個名額。
雖然種花家一直沒有拿到好的名次,但是也沒有擺爛。
這三個名額也是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只是沒有公開罷了。
衛淵和同行的兩個夥伴坐上了飛往f國的飛機,看的出來,兩個同伴都非常緊張。
到了f國,幾人進了主辦方安排的酒店,才剛剛進門就看見熟悉的身影。
雖然這是衛淵第一次見到貝克,但是關於他的採訪已經看了不少了。
坐在酒店的大廳裡,身邊圍著十幾個人,認真的聽他講話。
他不像是來參加比賽的,倒像是來教導參賽者的。
這家酒店已經被包下來了,來這裡的只會是參賽者。
看到門口的三個中年人和三個青年人,圍著貝克的一個小跟班小聲嘀咕,“黃種人,r國的人來了嗎?”
貝克也看了過來,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只是個沒有名次的小國家罷了,r國那傢伙上次得了第二,怎麼可能就三個人。”
貝克的聲音並不小,衛淵注意到兩個同伴的身體僵硬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