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走出一段距離，捂著肚子的手就放下來了，直起腰，恢復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衛淵看著手裡的小道具，輕輕捏一下，出一聲悶悶的屁響聲。
衛淵隨意的把小道具扔到小水渠裡，向南面走去，李賀和男主住軍營的中央，兩個最大的帳篷裡。
衛淵只是個小兵，自然沒辦法求見監軍，只能在他常去的地方徘徊。
李賀喜歡騎射，並且騎射的水平頗為不俗，經常會去馬場騎馬。
衛淵打算在這裡守株待兔，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李賀總會來的。
衛淵躲在不起眼的地方無所事事的等待著。
好在今天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中，又沒有風，倒是不怎麼冷。
衛淵等了好幾個時辰，還是沒見到人，已經中午了，他肚子已經很餓了。
衛淵出了軍營，軍營是建在邊境的一個鎮上，離集市並不遠。
剛到集市上，衛淵就被包子的香味吸引了。
衛淵順著香味停在一個包子鋪面前，決定今天就吃包子了。
衛淵把懷裡的幾個銅板遞給小攤販，“全換成肉包子。”
攤販聽到這豪爽的聲音，驚喜的抬起頭。
只見一個穿著寒酸的公子給他遞了三個銅板。
攤販的驚喜笑容立馬消失，接過銅板，遞給衛淵三個大包子。
還以為是大財主要把攤位上的包子都買走了，就買三個包子，還裝的和大財主一樣。
衛淵接過包子就準備走，攤販繼續期待大財主的到來。
衛淵剛走了幾步，就頓住腳步，不遠處一個穿著白色斗篷的男子在一群僕從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大冬天的還拿著把摺扇，時不時敲一下，一派悠閒，像是個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
衛淵眼睛一亮，邊境這種地方，能穿的這麼富貴的，除了李賀，還能有誰？
衛淵準備離開的腳步立馬頓住，他看出李賀也是衝包子鋪來的。
攤主也看到了李賀，一臉褶子笑成了菊花，“李監軍又來買包子嗎？小人這還有幾籠沒動過的，我這就去給李監軍端來，不用給錢。”
李賀展開扇子扇了扇，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那怎麼行，我作為監軍，要以身作則，怎麼能白拿老百姓的東西。”
這天扇扇子到底是有些冷的，李賀隨意扇了兩下就把扇子合上了。
衛淵注意到，他還輕微的打了個寒顫。
衛淵在攤主把包子包好，遞給李賀的時候突然走上前。
李賀身邊的護衛現，立馬上前攔住衛淵,訓斥道，“幹什麼呢！離得遠一點，再上前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抽了抽腰間的大刀。
衛淵停住腳步，一臉誠懇的和侍衛說，“對不住，這位貴人氣質出眾，長相俊美，我一時被他的氣勢所涉，下意識就要往前走了，我現在就離開。”
說完衛淵作揖，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
衛淵剛退了幾步，李賀突然出聲叫住他，“站住。”
衛淵停下腳步，抬頭看向李賀，露出一個樸實憨厚的笑容。
衛淵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上面打滿補丁，長得消瘦白淨，露出一臉憨笑，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聽到老實人的讚美，自然更是讓人心情愉悅。
李賀心情很好的問衛淵，“我看你穿的破破爛爛的，沒想到居然是個文化人，還會用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