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身邊的兩個侍衛上前,把女主拉過來,按趴在地上。
女主淒厲的喊叫,嘴裡一直在叫明哲哥哥。
壯漢的棍子就要落到女主身上,衛淵突然叫停。
壯漢疑惑的望過來,看向李賀。
李賀看向衛淵,眉頭微蹙,“你是要給你室友求情?”
鬱南煙看過來,眼神中迸出強烈的光芒,感激的看向衛淵。
現在沈明哲不管她了,衛淵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沈明哲見鬱南煙看向衛淵的目光如此灼熱,心裡十分不舒服。
衛淵沒理會男女主的心理活動,掛上招牌式的憨笑,“鬱南煙畢竟是個女人,讓軍營裡的男人打板子不好,不如就讓沈將軍來吧!”
李賀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懷疑的看了衛淵一眼,能想出這個主意,這人是真憨厚嗎?
李賀懷疑的觀察片刻,見他依舊一臉樸實憨厚,這才放下心,可能對方真是關心室友,出於好意。
“沈明哲,這畢竟是你的女人,我就不讓別人上手了,你親自去打。”說完示意壯漢把棍子遞給沈明哲。
沈明哲用殺人的目光盯了衛淵和李賀片刻。
在女主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接過棍子,沒有留情的打了下去。
沈明哲閉上眼睛,沒有看女主的眼神,不用想,這一次她肯定恨上他了。
李賀看著對方絲毫沒有留情落在女人是身上的板子,有點茫然,咋沒作弊呢?
他還有一肚的話想說,他打的這麼用力,倒是讓他無話可說了。
衛淵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反派了。
沈明哲打完三十板子,女主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沈明哲抱起她,昏迷中的女主下意識的推拒。
沈明哲臉色陰沉的,抱的更緊了,聲音冰冷:“我會把她趕出軍營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撂下這句話就抱著女主往軍營外走去。
李賀被氣笑了,“做錯了事,他還挺囂張啊!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告訴皇帝舅舅,沈明哲就不是個好東西,偽君子,自己的女人也下的去手。”
李賀的信傳到京中的時候,沈明哲的請罪的摺子也到了。
皇帝正在和宮中一眾美人嬉戲,看到摺子裡說的事,哈哈大笑,“沒想到文英侯府出身的的也愛美人,我還以為那是一群和尚廟呢?”
皇帝絲毫不在意這點小事,摺子裡沈明哲解釋的很清楚,只是年輕人的一時情不自禁,況且那女人已經被打了個半死趕出去了。
在皇帝心中這件事就過去了,還心情頗好的把這個摺子送到了文英侯府,想看看熱鬧。
做完這一切,又和美人嬉戲起來,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摺子到了文英侯府,氣的文英侯臉色鐵青,把自己的弟弟叫過來就是一頓臭罵,“我們沈家都是一夫一妻,就你非要納妾,你看看這個庶子乾的好事?”
“當初我就不同意他去參軍,你把他偷偷放跑了,現在他能在軍營裡養女人,沈家就是這麼教導他的。”
沈老二看了摺子,訕訕的笑了笑,“大哥,都是明哲這小子的錯,我這就寫信去教訓他,讓他把那女人弄走。”
文英侯揮了揮手, 懶得和沈老二多說,把他趕走了。
獨自一個人坐在書房裡陷入沉思,文英侯是皇帝曾經的伴讀,深諳皇帝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