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見衛淵來找他,立馬就知道了他的來意,“你是想要讓施燁霖去高空作業擦窗戶還是去挖煤礦,或者去沙漠種植呢?”
衛淵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 ,“不能都幹嗎?”
大隊長嘴角微抽,真是太狠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啊!
“可以倒是可以,就是犯人的命也是命,沒有經過培訓肯定是不能高空作業的,那是拿公民的生命開玩笑。”
“那就先去沙漠種樹,這也是對世界有貢獻的事情,正好讓犯人贖罪,也不算浪費國家糧食了。”衛淵回答的毫不猶豫,先在沙漠種樹,之後去挖礦,能改造好了就讓他去擦玻璃。
大隊長點了頭,之後s市的百分之八十的犯人,從坐在房間裡踩縫紉機被轉移到了沙漠種樹。
多少個夜深人靜的晚上,犯人們從睡夢中驚醒,想著這一切的罪魁禍。
恨的咬牙切齒,不是,他有病吧!
無冤無仇的,高考狀元逮著他們幹什麼,為什麼要禍害他們,現在他們瘋狂的想念之前踩縫紉機的日子。
施燁霖也在這一群犯人中,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他從來沒吃過這種苦。
那是沙漠種樹啊!這種辛苦施燁霖只在電視新聞裡看到過,現在真切的需要自己去做,施燁霖每天是過得生不如死。
為了管理好這群人,每個人都是有任務的,一天要栽多少棵樹,還要保證這些樹的存活率。
施燁霖開始的時候也偷懶,但是獄友們可不慣著他,只要施燁霖偷懶,一群獄友就合起夥來教訓他。
因為偷懶被打,負責管理這群犯人的警察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施燁霖雖然身手不錯,但也不是一群人的對手。
被揍了幾次也就老實了。
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麻木的種樹,本來白皙英俊的一個人變成了個乾癟的黑炭。
若是一開始就是這副面相,想來也當不上男主。
在沙漠種樹的第三個月,施燁霖已經麻木了,每天準時起來,面無表情的去種樹,晚上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現在已經是一個木頭人了。
就連聽到自己父親的死訊,也只是怔愣一瞬,面無表情的繼續幹活。
施燁霖被送到了沙漠,衛淵這邊正在迎接鮮花與掌聲。
衛淵剛到學校門口,就看到學校門口站著一群記者,紛紛翹以盼。
衛淵看到記者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為了防止被記者們堵在外面,衛淵幹起了他的老本行。
看著眼前熟悉的牆壁,衛淵來到上次的地方,輕鬆的躍上牆壁。
腳尖一點,就要跳下去,卻在抬頭的一瞬間呆在原地。
只見牆頭下,兩個聰明絕頂正坐在一棵樹下,手裡端著一個飯盒,此刻齊齊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瞠目結舌的看向他。
衛淵也有些錯愕,居然在這兒又看到了年級主任和班主任。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想到上次聽到的教導主任對他的誇獎,衛淵摸了摸鼻子,自己都有點替教導主任尷尬。
兩人緩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手中飯盒,這時候衛淵已經跳了下來。
衛淵站在兩人的不遠處笑著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張老師,沈老師,你們現在才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