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好,娶了自己這個女兒,到時候林淵依舊是自己的孩子。
憑藉這麼多年的父子情,和親兒子也沒什麼區別了。
衛如雪驚訝過後,很快回過神來,就算是和上一世有些不同又如何。
衛如雪看著定遠侯,“父親,你就不要想了,衛淵的生父是個罪民,就算是他有功名也會被革除的。”
定遠侯定定的看向自己這個女兒半晌,擺了擺手,“你下去吧!我讓人給你安排一個住處。”
衛如雪行了一個禮,姿態優雅端莊的離開了這間房間。
定遠侯看著這一幕,面色緩和一些,看來這個女兒還是有點用的。
衛如雪走了之後,定遠侯的視線冷冷的落在倒在地上的兩人身上。
她是一品誥命,他不能隨意動,但是他知道怎麼讓她最痛。
定遠侯冷冷的開口,“來人,把這個攛掇夫人幹下惡事的老婦,拖下去,亂棍打死。”
侯夫人面色大變,聲音尖銳,“姓林的,你敢?”
定遠侯冷笑,“你看我敢不敢。”
兩個侍衛上來,拖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奶嬤嬤就要往外面走。
侯夫人連忙爬上前,想要護住奶嬤嬤,侍衛見趴在嬤嬤身上不讓嬤嬤走的夫人,為難的看向定遠侯。
定遠侯“看我做什麼?不會把夫人拉開嗎?”
兩個侍衛不再猶豫,只低聲道了一句得罪,就把侯夫人輕鬆的拉開,繼續拖著奶嬤嬤往外走。
當外面傳來棍棒敲打人肉的聲音的時候,侯夫人徹底瘋了,跪在地方拉著定遠侯的衣角,聲音淒厲,“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情分上,你放過嬤嬤,有什麼你衝我來,她只是一個奴婢,什麼都是聽我的,她乾的什麼就是聽哦吩咐的,都是我的錯。”
“求求你了,不放過她,怎麼處罰我都認,嬤嬤年紀大了,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說到最後,侯夫人涕泗橫流,聲音淒厲尖銳,這一番話說下來,險些要哭的背過氣去。
定遠侯看著拉住自己衣角,鼻子眼淚混著鮮血都蹭在他身上的女人,嫌棄的一腳把她踹開。
外面的棍棒擊打聲越來越大,嬤嬤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被踹開的侯夫人最後看了定遠侯一眼,對方依舊無動於衷。
嬤嬤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再這樣下去她馬上就要死了。
侯夫人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憤恨的看了男人一眼,還流著血的手捂著被踹的生疼的心口,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看到門外的場景的時候,侯夫人一聲尖銳的慘叫,“嬤嬤……”
聲音淒厲,宛如鬼嚎,就連住在隔壁院子的另一家勳貴都聽到這聲音,嚇的一個激靈。
侯夫人顧不得自己的疼,被這一幕刺激的腿也不疼了,用平生從來沒有過的度飛奔向嬤嬤。
嬤嬤的身下全是血,正是六月時節,天氣酷暑,陽光炙烤著大地,在太陽強烈的光線下,她身下的鮮血閃爍著刺目的光芒。
這一幕,成了侯夫人畢生的夢魘。
侯夫人顧不上侍衛的板子還在揮舞,奮不顧身的衝上去,直接橫趴在嬤嬤的身上。
侍衛沒有防備,一邊一個的大板子直接落到了侯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