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藝抿了一口咖啡，笑道：“所以，你剛才在哪兒？”
楚沐也不怵：“我去廁所了啊!”
秦藝放下咖啡，湊近了看她：“可是，這家咖啡館沒有開放給客人的衛生間呢!”
這裡店面很小，四周瞅一眼就能看見全貌。
楚沐也不覺得尷尬，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指了指外面：“我去外面公廁上的啊！怎麼，外面也沒有公廁嗎?”
秦藝直視著楚沐，語氣緩緩：“當然有。”
秦藝接過這時老闆娘送過來的蛋糕，聲音有些揶揄：“不過，楚沐小姐，你包包上的小熊有些過於顯眼了呢！”
楚沐有些懵地看著自己揹著的包包上面掛著的小熊掛飾，這是她之前抓娃娃抓到的，她抓了許多這種毛絨掛飾，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換一個。
這小熊有巴掌大，在只能裝手機和紙巾的小包包上還是很顯眼的。
“你什麼意思？”
秦藝笑著往後一靠：“剛剛我在門外的角度，雖然看不見楚小姐，但是能看見你這隻小熊的腿，做我們這一行的，觀察力和反偵察能力是入門課！”
楚沐也跟著往後一靠，她不想打謎語了。
“你和節目上表現的樣子還真是不一樣。”
秦藝攤了攤手：“出門在外，總得給自己留些底牌吧！”
楚沐單手撐著臉，拄在桌子上：“那你演技還怪好嘞，針對我的時候，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你是裝的。”
秦藝臉有些紅，她又喝了一口咖啡，苦澀從舌尖傳入口腔，讓她的尷尬冷卻了幾分。
“你也知道，人是會犯錯的，對不對？”
楚沐搖頭：“我不知道呢！”
秦藝：……
“好好好，加個好友。”
楚沐不清楚這人怎麼把話題引到這的，不過，她還是給出了好友二維碼。
“加吧！”
秦藝加了楚沐的二維碼，然後在手機上操作了幾次，就放下手機，示意楚沐看手機。
楚沐低下頭，眼睛在一瞬間瞪大。
我靠！轉賬！十個！二十萬！
楚沐在手機和秦藝之間來回看，最後一個一個把轉賬接收了。
再抬頭時，她已經換上了笑容。
“謝謝秦姐，我就不計較你踩我鞋，還茶我、陰陽我的事情了！”
秦藝撐著額頭：“你這樣，真的不像是不記仇的。”
楚沐聳了聳肩膀，然後將話題引到剛才的事情上。
“能和我說一下，你的職業是什麼嗎？”
秦藝遞出一張名片。
楚沐拿過來看了看：“百，百曉生偵探事務所？這是啥玩意兒？”
“你這工作這麼中二嗎？”
秦藝不滿：“什麼叫做中二啊！很有價值的好吧！”
楚沐點點頭：“好好好！”
然後她將名片收進了自己的包包裡。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秦藝舉了舉杯子：“說吧。”
“你剛才在和那個男人說些什麼？”
“出賣客戶可不是我們事務所的風格！”
楚沐：“一萬！”
秦藝表情有些怪異：“他給了我兩百萬。”
“再加仇恨一筆抹消。”
秦藝：“這也不是……”
“算了，你不用告訴我了！”
楚沐笑著止住了秦藝的話茬。
她又不傻，從剛才聽的話中，和她知道的劇情中，她很容易就能猜出羅繁和秦藝之間的交易內容和桑青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