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所有人都曾聽說過,甚至大家也都曾親眼見過。
祭祀天地,獻祭成禮。
在重大節日之時,也曾有人獻祭成禮,為的就是禱告上蒼,保佑自已,以得到自已想要的一切。
以鮮血為祭,以活人生命為祭,這種情況以前也曾有過。
軍中為了安穩軍心,殺奸誅邪以獻祭。
可是像這樣直接讓無數的生靈獻祭,以前卻是聞所未聞。
甚至,現在的情況卻是以他們自身為祭品,這種做法光是想想就讓人心神難安。
“要是,那個存在以神魔戰場為祭臺,以神魔戰場的眾生為祭品,那麼那個存在的用心,就真的可怕了。”卓君臨憂色更濃:“或許,在那個存在的眼中,我們都只不過是祭品而已,而他就是主祭者。”
“這,,,,,,,”
魔幽冥不由目瞪口呆的看著卓君臨,眼神裡滿是錯愕。
如果事情正的如同卓君臨所說的一樣,那事情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獻祭。
祭臺。
祭品。
這些事情,越想就越是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那個存在,難道真的會做出那麼血腥的事情嗎?可是如果將所有的事情都聯糸起來,事情的展卻又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
也只有這種情況,才能說的通為什麼在各族破壞神魔戰場之時,那個存在居然在第一時間內去阻止。
因為,破壞了神魔戰場,也等同於破壞了那個存在的祭臺。
卓君臨臉色越的蒼白:“遺族幕氏兄弟,都笑,甚至應當還有更多我們都不知道的生靈在為那個存在賣命。幕氏兄弟雖然跟隨那個存在多年,卻也並不清楚那個存在的真正用意,否則,,,,,,”
話沒有再說下去。
然而卓君臨的意思卻已經十分明白,幕氏兄弟若是真的清楚那個存在的用意,也就絕不可能為其效力。否則,這一次各族圍戰神族之時遺族也絕不可能會出手,沒有任何一個生靈會願意把自已當成祭品。
楊文君臉色不由一沉:“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這些年以來,難道各族都沒有覺異常?難不成,,,,,,”
“恐怕,覺異常的生靈,早已在血海之中了吧!”卓君臨的目光落向了魔幽冥:“當日連魔族護法大將軍都被困其中,差點直接被煉化。其他的生靈,又如何能脫身,而且在此之前,只怕誰也不知道血海的存在。在神魔戰場上的死亡本就是家常便飯,沒有人會關心死者究竟會怎麼樣,甚至就算是暴屍荒野,也絕沒有人會多看一眼,因為這本身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楊文君不由愣住了。
神魔戰場之上,死亡本就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
甚至每一天,無時無刻不是有生靈在消亡。
沒有人會去關心死者,因為這神魔戰場本身就是最殘酷無情的修羅場,任何一個生靈的死亡,都只有一個名稱。
死人。
至於死後還會生什麼,絕不會有任何人去關心。
這裡,本身就是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
“如果說這神魔戰場就是祭臺,所有生靈都是祭品,那個存在是主祭者。”楊文君臉色越的難看起來:“豈不是所有進入神魔戰場的生靈,都會成為祭品?如果各族的那些強者要是不顧一切的殺進來,只怕,,,,,,”
所有人都不由臉色變了。
魔幽冥不由大急:“如果真是這樣,只要各族的強者一但進入神魔戰場,豈不是也會就會成為祭品?我們現在馬上告訴那些外面的強者,或許,,,,,,”
“沒用的。”卓君臨搖了搖頭。
“沒用?”魔幽冥不由大急:“難道是說,我們的話外面的人絕不會相信?”
“即然我們能想到這一層,那個存在也應當能想到這一層。”卓君臨搖搖頭:“甚至很有可能,在我們一開始想這些事情的時候,那個存在早就應當已經算到了這種可能。如果你實在不相信的話,可以現在以神念傳音試試,看看這一方小世界裡所有的神念是不是已經被隔絕,根本不可能將這裡的所有訊息傳出去?”
魔幽冥看著卓君臨,眼神裡滿是錯愕。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卓君臨輕嘆:“如果是我遇到了這種情況,而我剛好又有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我也絕對會這麼做。因為我絕不會讓這種可以會影響大局的事情生,也絕不會允許事情往連我自已都不可控制的方向展。”
“這,,,,,,”
魔幽冥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以肉眼可見的度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此時,這位曾縱橫世間的魔族絕巔強者,眼神裡已不由多出了一絲絕望,,,,,,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選擇。”
卓君臨長嘆:“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救。”
在場眾人各自面面相覷,目光中滿是絕望。
“難道,現在的情況會比我們一開始所設想的還要更壞嗎?”卓君臨輕輕搖頭:“甚至在一開始之時,我們所有人都還能抱著一顆死戰之力。怎麼了,就因為現在出現了不可控的情況,難道大家就沒有半點鬥志了嗎?”
“我,,,,,,”楊文君欲言又止。
“越是在這種時候,我們就越是要有拼死一戰的勇氣。”卓君臨冷笑:“難道自一開始,你們就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各族的身上嗎?又或者說,是我一開始便瞎了眼睛,根本就沒有看清你們根本就是一群不敢應戰的懦夫不成?”
在場諸人,包括魔幽冥在內,無不神色疾變。
所有人都對著卓君臨怒目而視。
雖然大家心裡都明白這傢伙的嘴雖然很臭,但目地卻真的是在為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