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天看著玉蟾公主,只感覺自已都有點懵圈了。
這瘋丫頭看著無比精明,為什麼行事卻是這般的沒有頭腦。只要是稍稍有點腦子的人,就絕對做不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挑戰。
還問自已敢不敢應戰?
這一下,直接給雄霸天都整不會了。
一時之間,雄霸天自已都愣愣的看著玉蟾公主,心思卻是百轉千回,好一會兒也根本沒有想明白玉蟾公主究竟是幾個意思。
半響,雄霸天才確定自已沒有在做夢。
到底得得有多瘋狂,才能做得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雄霸天,上一次讓你們沙沱部丟盡了顏面,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殺我。”玉蟾公主手中短劍揚起:“而我,也一直想要將你斬於劍。現在,我們就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來戰上一場,生死各安天命,不知你是否有這個膽量來應戰?”
“玉蟾公主,你真有這膽量?”
雄霸天只感覺自已似是在做夢一般,難道自已這些時日朝思暮想的事情竟然要一朝功成了不成?一直以來,自已做夢都想殺了這個讓自已丟盡了所有顏面的罪魁禍。在雄霸天心中,此仇不報,終生難安,更何況,,,,,,
“公主,你不必與這賊子應戰。”離魅急道;“雄霸天這賊子雖然是沙沱部的將領,但一身修為卻足以在沙沱部中稱雄。今日若是要戰,也應當是我們這些與之境界相當的將領出手,你不必與其單打獨鬥。”
“是啊,公主,,,,,,,”
,,,,,,
萬妖族陣營之中,一時之間各種勸解之聲響起,個個義憤填膺。
所有人看向雄霸天之時,眼神之中都露出濃濃的恨意。
每個人的眼眸之間都滿是憤恨,可是不管有多少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沒有踏前半步。
因為,孤狼並沒有同意他們前進一步。
令行禁止,令出如山。
這便是現在所有天門關將士的共同認知,無論在遇到什麼情況之時,只要主將沒有下令,兵不卸甲刀不離手。
此時,縱然所有生靈恨意滔天,可卻仍是恪守軍令,不敢越線半步。
“哈哈哈,,,,,,”雄霸天仰天大笑:“玉蟾公主,你若是不敢了,儘可退回本陣,本將與孤狼將軍再各自引軍廝殺便是。自始至終,本將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你死的這般容易。退回去吧,本將要讓你親眼看看,究竟是如何將你引以為傲的萬妖城大軍殺的全軍覆沒,又是如何將這些只知道胡亂叫囂的軍中敗類殺的片甲不留。”
玉蟾公主笑了。
不屑的笑意。
甚至在看向雄霸天之時,玉蟾公主眼眸之間的笑竟竟是那般的不屑一顧。縱然明知道雄霸天的修為遠在自已之上,彼此之間的修為境界天差地別。
可是,這卻絲毫不妨礙玉蟾公主那種不屑的冷笑。
“人貴有自知之明。”玉蟾公主長嘆:“雄霸天,或許現在的你,已經根本不配再稱之為人。因為在你的心中,已然再有一點人性。今日,那我玉蟾公主便讓你好好的看看,就是讓你根本不屑一顧的我,讓你在今日終結。”
說話之間,玉蟾公主手中的短劍已然揚起。
一時之間,玉蟾公主整個人都似是變了一般。
那怕玉蟾公主仍是站在那裡,可是身上的氣勢卻在瞬息之間變得越來越強。甚至在玉蟾公主的身上,那股漸漸變得凌厲的氣勢,那怕是在場的所有將士,都不由同時感覺到了一陣無形的壓力。
玉蟾公主整個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寶劍。
“來戰。”
玉蟾公主長笑:“今日,且看我如何斬你。”
說話之間,玉蟾公主目光如若利刃一般,直落向戰車上的雄霸天。在看向雄霸天之時,眼眸之間的那一種狷狂之意,那怕是雄霸天的心中都不由一震。
“休得張狂。”
雄霸天一聲怒吼,合身急向著玉蟾公主撲去。
人在半空之中,雄霸天手中卻已然多出了一杆長槍,直接向著玉蟾公主當頭砸下。鋒銳的槍鋒帶著寒光,似是是要將玉蟾公主砸成肉泥,空氣之中,凌厲的氣勁破空聲響起。
“戰。”
玉蟾公主一聲怒喝,手中短劍卻並沒有絲毫的守勢,短劍直接向著雄霸天猛然刺去。甚至在面對雄霸天的含怒一擊,玉蟾公主竟是以攻代守,直接以最極端的方式向著雄霸天出手,就似是要這種極盡瘋狂的方式,將眼前的敵人絞殺一般,,,,,,
半空中,所有將士突然覺得眼前不由一亮。
短劍在半空中與雄霸天的手中長槍對撞,雖然無數道劍意已然炸開,可是玉蟾公主那源源不斷的劍意卻如同江河之水滔滔不絕。縱然是前面的無數道劍意已已然被長槍震碎,可是連綿不絕的劍意仍是直接向著雄霸天轟去,,,,,,
漫天劍意似若是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