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確實跟自己沒關係，自己還要在大雷音寺應付那麼多人呢。
不過要是真問罪的話，自己也少不了一個失職失察之罪。
菩提祖師嘆了口氣，“沒有，全程未曾看到一個人，只看到了一隻豬。”
說著，菩提祖師把時光回朔開啟，那隻粉嫩嫩的豬出現在了大勢至佛祖面前。
“這……這豬怎麼那麼眼熟？”大勢至佛祖也覺得這隻豬很眼熟。
菩提祖師回答道，“筍王的。”
“筍王？難道盜寶者，筍王也？”大勢至佛祖微微皺眉道。
“筍王才什麼修為？準聖都不是，怎麼可能殺得了玄武？根據時光回朔顯示，玄武是死於中毒。”菩提祖師說道。
“中毒？筍王那傢伙他就會煉丹！封神時期，玄門可沒少遭他荼毒。”大勢至佛祖說道。
菩提祖師又道，“那你覺得玄武會感覺不到他的氣息嗎？而且本座如果沒記錯，筍王好像在天庭吧，更何況筍王修佛的，即便會煉丹，也不過小打小鬧罷了，那直接毒死準聖大能的毒藥，不是筍王這一個小小大羅金仙能煉得出來的。”
大勢至佛祖一想，好像也是那麼個理兒。
當年筍王煉的那些丹藥，只是有點損。
卻好像沒有直接害死任何人，間接因藥而死的倒是有。
“筍王萬一有聖人破碎虛空帶他來呢？並且幫他隱去氣息呢？”大勢至佛祖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好傢伙，這一下就直逼真相了啊。
“假設按你所想，你不是說截教聖人沒有離開過嗎？”菩提祖師詢問道。
大勢至佛祖回答道，“那個魔祖羅喉的法相離開過。”
“那沒事，聖人法相無法距離本體太遠，一旦離開太遠，就會自行消散。”菩提祖師擺了擺手道。
卻不知道，魔祖羅喉和通天教主只是一體共生，可不存在什麼距離問題。
“呃……可是這隻豬就是筍王的啊，而且這形式作風也確實像筍王的。”大勢至佛祖說道。
菩提祖師擺了擺手，“正因為模仿得太像了，所以才有破綻！”
“模仿？”大勢至佛祖一時間不能理解菩提祖師的意思。
菩提祖師嗯了一聲，“你也知道，筍王不幹人事兒，如果是他盜寶，那麼不會給玄武這麼一個痛快的，肯定會讓玄武拉屎，然後把自己拉虛脫，甚至是拉死！你看跟筍王打交道的人，哪個死得痛快了？而且那個毒藥，豈是他一個大羅金仙能夠煉出來的？”
“三界煉丹造詣之強的，唯有……”大勢至佛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不敢說出那位的名號。
菩提祖師說道，“沒錯，是他，我懷疑丹藥出自他的手，但這件事情跟他沒關係。”
“何意？”大勢至佛祖不解。
菩提祖師便道，“老君離開是為何？”
“玄都渡心魔劫失敗，境界大跌。”大勢至佛祖回答道。
“那玉帝離開為何？”菩提祖師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