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先做當下之事。
轉眼過去了七天。
夜色降臨,山林間飄起淡淡的薄霧,美輪美奐。
陳不凡躺在一根較為粗壯的樹枝上,閉上眼眸休息。
他連續走了幾千裡,日夜兼程,沒合過眼,一直悶頭趕路。
今天看到一片樹林,欣賞著風景,不知不覺就天黑了。
看似睡覺,實則一點沒睡著。
“瑪德,我們又被人追殺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真他媽的氣人。”遠處,正走來一隊人馬,大約有兩百左右。
一個年輕人狼狽不堪,灰頭土臉,身上還有血跡,罵罵咧咧。
“別抱怨了,算我們倒黴,禍事臨頭,始料未及。”帶頭的中年人唉聲嘆氣,言語之中夾雜著無可奈何。
也有著絲絲沮喪。
“爹,你說是誰嫁禍於我們?如此之損。”
“不知道。”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仇,這般坑我們,必然存在不可化解的矛盾。”
“是不是陳不凡?”年輕人嘴裡蹦出來一個名字。
“與我們仙劍門有仇的何止陳不凡一個。”中年人指了指前方,“我們去前面休整一下吧,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和路線。”
無巧不成書。
不是冤家不聚頭。
誰曾想會在這裡遇到仙劍門的餘孽。
他們沒被一鍋端,沒被殺得乾乾淨淨。
竟然還逃出那麼多人。
仙劍門這些日子,可謂過得可謂憋屈。
門派沒了不說,還有一群人追著不放。
非得認為靈脈就在仙劍門手中。
說啥都不信。
誓都不中用。
這不,今天又幹了一架。
二百人被攆的像條狗一樣,猶如喪家之犬。
陳不凡自從看到來人之後,一個意念早就進了軒轅空間。
“我們就在這裡稍坐休息吧。”仙劍門主停下腳步,距離陳不凡剛才躺的那棵樹上,還有一段距離。
“好。”
一群人開始坐在地上。
包紮傷口的包紮傷口,療傷的療傷,恢復仙靈之氣的打坐修煉。
在外處處為艱難,尤其仙劍門被人一路追殺,需要時刻保持巔峰狀態。
“爹,你沒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