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改個外形的話,倒是輕輕鬆鬆,不過我更推薦武器微縮技術哦,比起外形幻化更加實用便利,只是會貴點。”
“不必。”
“嫌貴的話還是有減免套餐的。”
“外形幻化即可,最短要多久?”
“既然是莫里森那傢伙的養子,自然優先給你排單,兩小時內給你搞定吧。”
“麻煩您了。”
——
說耽擱幾分鐘,就只耽擱幾分鐘。
重新回到訓練場的奧默,雖然還帶著那個不離身的公文包,但卻感覺重量輕了許多。
這不是錯覺,裡面少了個巢狀好幾件武器的鐵棺材。
在透過父輩電話簿聯絡到的工匠那兒簡單幾句敲定了一門生意後,奧默巧合般的清空了身上最後一件武器。
當然,前提是怪獸卡片不算武器。
而同樣難以進行武器判定的貝塔魔刃,此刻還躺在茜的地下實驗室裡。
這幾日對茜而言大抵是格外充實的日子。
不僅級特工的尋找有了成果,後續治療也有好訊息。
在那本該緊張枯燥的等待期間中,還有奧默託付的正版玩具(劃掉),貝塔點火器。
供她和其他成員一同進行語音系統的diy。
無比興奮的現在,與無比企盼的未來,短暫充斥著她的生活。
其結果就是——這兩天的唯一一次出門就是去ktv那次。
這位嚮往著現充生活的茜小姐,正貫徹著宅女的生活之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都在實驗室裡鼓搗著那加工裝置與音訊除錯軟體。
唯有吃飯時會被奧默拎到餐桌前放下。
然後便是簡單慰問了一下訓練狀況後,就試圖邀請子、波旁、茶座去看看她忙碌半天的成果。
但就是不邀奧默!
甚至直球抵制奧默闖入她的實驗室。
對此,當事人表示已經習慣。
與其說是準備驚喜,不如說是單純的保密操作,奧默倒也不難理解這種逆反心理。
畢竟過去也曾遇到過這樣的傢伙。
正因為在自己面前難以保住秘密,反而更堅持塑造秘密的對抗者……但大家都這麼熟了,委實沒有這個必要。
不妨直言。
奧默並非不能控制習慣。
事實上,自打成為同居人後,他便都有意識的給四位姑娘留出隱私與秘密空間。
到而今,甚至還會擔憂那幾位姑娘會把自己的變身器折騰成什麼樣……
這種擔憂是基於好奇,更基於剋制。
這就是他予以室友的尊重,而新條茜小姐的行為,便多少有些多此一舉了。
如此高調宣佈的秘密,若奧默和她一樣叛逆,那大抵已經開始監控她的網路瀏覽痕跡了。
那就是小學生鬥小學生了。
沒有盡頭的秒毛和必秒,大概會真正變作她唱的個人曲歌詞那樣,被高強度整蠱。
也正是為了不被那樣高強度整蠱,奧默選擇成為一位成熟靠譜男性。
確實沒去作為甲方查驗專案進度,對於直球話語也只是一笑置之,然後繼續投入於看資料、掛網課,監督指示馬娘訓練的忙碌工作中去。
也正是在這貝塔點火器不在身上,莫里森的‘遺器’也被送去做外形幻化的當下,奧默的公文包裡真就只剩下些雜七雜八的小工具,以及那向來揣在兜裡而非公文包的怪獸卡片。
還蠻不踏實的……
奧默雙手揣兜,遠遠看著子和波旁在遠方舞臺上的歌唱舞蹈,也看著臺下一群觀眾們的呼喊打bsp; 看著那些人動作格外專業,踩點整齊劃一的熒光棒揮舞動作,奧默都不禁懷疑這群人是不是都有duap> 又或者是有著混跡偶像舞臺觀眾席的豐富經驗。
雖然大拓老師總是混跡於夜店、迪廳,但在這種營造專業舞臺臨場感的觀眾選擇上還是有一手的。
倒不如說,八成是動員了自己的粉絲……注視著近處某一排觀眾背影,看著那上面划著太陽神假名的浮誇肩帶,奧默無言收回目光,轉而朝著那遠方舞臺上的女孩兒揮了揮手。
這並不起眼。
畢竟觀眾席不僅龐大,而且還有著只為舞臺打光的常見燈光處理。
哪怕是他站在最末與最高處,也同樣融入周遭的昏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