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ga:為什麼降低訓練量?】
【月環蛇:賽前應當做到的狀態保持而非突破極限,這本應是這個圈子裡的常識】
【vega:……常識,總會有不適用的地方吧?】
【月環蛇:確實如此,但不適用此處】
【vega:哪怕短途錦標賽是改制後的第一場g?】
【月環蛇:特別的戰略價值當然無可否認,但也僅此而已,比起盲目的追逐,還是得看清腳下才能放肆奔跑不是麼?vega小姐】
【月環蛇:vega小姐?】
【月環蛇:或許我該向卡蓮詢問你的近況?】——前。
沒有回訊。
豈止沒有回訊,便連頭像旁的狀態表示都開始轉作了忙碌。
光從這仍然不是很平穩的聊天內容看來,愛慕織姬與過去壓根沒什麼區別,足以讓奧默對某位女神的見解指指點點,然後將目光投向雨流如瀑的窗外。
在這個很適合在街頭巷尾中撿到失憶的咖啡廳老闆的天氣,奧默還是得在罵罵咧咧中端著武士刀出門。
能夠撐作巨大傘面的武士刀,本是作為盾面,但也當然可以作傘。
只是換做某位電子養父看了大概得扯著嗓子嚎,回頭更要盯著他,看著他上油保養不可。
分明這金屬材質壓根犯不著擔心鏽蝕可能,而以這界門區這晚上還有星星可看的空氣質量,也犯不著考慮酸雨那樣的重汙染氣候。
但某些人就是這樣。
平日生活無比節儉,卻又在遊戲裡大把氪金,好似遊戲世界才是他的真正故鄉。
每個人都有自己認定的重要東西,平日看著吊兒郎當的吸血鬼,也可能對自己收藏的邪門武器萬分上心,甚至會按照早已被淘汰的保養古法嚴格執行。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麼古老源能武器的解封儀式呢。
奧默對此自是一份尊重理解祝福之心——也就是與我無瓜,我才不這麼幹。
但為了防止莫里森exe的音量過高,他還是稍微瞄了一眼光屏。
電子養父沒有出現,倒是天狼星的‘約架’訊息接連不斷,頗有當初被白仁嚷著要跑步的架勢,讓他考慮著要不要將其劃入‘訊息接收但不提醒’的範疇。
還是算了吧,好歹是一對一客服大姐,本身在象徵家的地位也很有些操作空間。
人脈這種東西,就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的積累。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看看遠方的彗星吧。
委實說,織女一是一顆扁球體恆星,北極部分呈淡粉紅色,赤道部分呈藍白色,表面溫度在oobsp; 和彗星這種冰物質混雜體,突出一個冷的天體是南轅北轍的倆東西。
但考慮某位vega小姐平日的說話態度,與那仍然掌握的專有進化技能名‘己身焦がすほうき星/燃盡自身的彗星’。
奧默只能說,某些人的病並沒有消失,只是病的方向有所轉移。
就像此刻,在暴雨中狂奔就不像是正常人能整出的活,即便有她妹妹幫忙做雨幕覆蓋。
不是……茶座到底給那倆姐妹教了些什麼東西?
附在姐姐身上開盾作傘是個什麼畫面?
是個有著一對大馬耳朵的大光盾和愛慕織姬同度推進的畫面。
誠然,不開惡魔的力量就不會看到的一幕,但這顯然不是重點。
奧默已經是一臉的地鐵老人手機了。
誒,你這小孩……
真就雨傘靈體了是嗎?
說實在的,就算你這盾面能夠往下延及,給姐姐做個o°無死角的雨水防護,但在這草場汲滿了雨水,與其說是‘重’,不如說是‘重’的當下——
高中的些許失誤,就會演變成要在床上躺好幾天的修養期。
幾天都還是靠當地骨科產業達,萬一還落下什麼心理陰影的話,還得勞煩心理科上工。
怎麼說服的妹妹做這麼危險的事?
端著鐵傘,在訓練場那漫長的樓梯中拾級而下的奧默,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與那看似文靜卻喜歡亂來的姐姐不同,妹妹桑雖然活潑,但卻本該很懂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