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j她們真的離開了！”次日，調查局的人大清早就去到辦公室稟報。
長老坐在桌子前寫著什麼，聞言只擺了擺手。
姜蘊和羅伊一早就離開黑市，羅伊後頸處植入的晶片雖然已經被融掉，卻也還是感受到了不易察覺的刺痛。
“j,那老頭昨天什麼意思？”憋了一晚上的羅伊，湊到姜蘊問道。
姜蘊沒有急著回答她的問題，走到她們最開始停在黑市入口前的車前，上了車。
打火開車，行雲流水。
車子調轉，姜蘊看到前方不遠處停著幾輛車，從上面下來幾個人，他們伸手攔停。
踩下油門，姜蘊降下車窗，打量著眼前的幾人：“有什麼事嗎？”
副駕的羅伊手悄悄的伸向後腰，摸著別在腰上的槍，警惕的看著他們。
“是姜小姐嗎？”為的人操著一口地道的中文。
姜蘊點頭：“有什麼事嗎？”
那人似是鬆了口氣，露出僵硬的笑：“沒事，您出來就好，出來就好。”
說完就後退幾步，低頭恭敬說：“姜小姐慢走！”
“姜小姐慢走！”其餘人也跟著重複道。
姜蘊蹙眉，鬆了剎車，車窗上升，車子從幾人面前開過。
“跟上面說一聲吧，可以收了！”男人囑咐著身邊的人，依舊看著姜蘊離開的方向。
“誰啊？看樣子在這裡守了很久！”羅伊從後視鏡看著，那幾輛車上都是厚厚的一層灰。
姜蘊瞟了一眼後視鏡，沒有說話。
———
“嗯！知道了，你們撤了吧！辛苦了！”男人掛了電話，走到辦公室前伸手敲門，等了兩秒，聽到裡面的人說話，才擰開把手走進去。
“姜小姐今早從黑市出來了，看上去沒有受傷，進去三人，出來……兩人！”最後一句話，男人說的有些遲疑。
正在低頭看財務報表的男人抬起頭，掐著眉心靠在座椅靠背 上：“我知道了！”
男人點頭，轉身準備出去。
“劉助理！”
劉助理轉身快走回去：“蕭總！”
“給姜煜放個訊息吧！他去洲多久了？”蕭妄轉著手裡筆，連軸轉的工作已然讓他滿臉疲憊。
劉助理開啟平板看了一下備忘錄：“已經十天了！”
“嗯，出去吧！”
辦公室門關上，蕭妄拿出手機，開啟通訊錄，看著姜蘊的電話號碼起了呆。
卻在螢幕即將熄滅的前一秒，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螢幕上跳著阿蘊兩個字。
蕭妄愣了一下，下意識按了接聽鍵。
“蕭妄！”對面傳來姜蘊的聲音，沉靜平淡。
蕭妄兩日的忐忑、焦慮被撫平：“嗯！”
蕭妄感受不到的地方，他的聲音帶著幾乎察覺不到的哽咽顫抖。
“我很好！很安全！”姜蘊的語很慢。
捏著筆的手一鬆，像是蕭妄一直繃緊的心，他大口的喘著氣，心跳的度越來越快。
那邊沒有掛電話，像是透過電話看到了蕭妄的樣子，一聲嘆息傳了過來：“謝謝！”
似乎過了很久，蕭妄才啞著聲音說：“姜煜去洲了，有時間給他報個平安！”
“嗯，知道了，不說了，我在開車！你也早點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