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麼？”
葉婉婷並非八卦，就是看南嬌嬌原本心情很好，突然臉色不對，“那兩位？”
“沒事，隨便問問，你以後離他們遠點。”
葉婉婷怔了怔，莫非南嬌嬌覺察出那兩人有貓膩麼，但是不應該啊，雙胞胎的嘴巴可甜了，上到客人，下到同事都被他們哄得很開心，葉婉婷還喝過對方送的奶茶呢。
難不成南嬌嬌是擔心她麼，想想也對，她畢竟早晚是要離開這裡的，少和這裡的人有過多牽扯總是好的。
“知道了，我聽你的。”
南嬌嬌塞了個甜品給她。
今晚結束得很早，才十一點，薄書獻說要先走。
大家多少了解他的作息時間，這個點兒，對他來說的確晚了。
薄晏清沒說散，但帶著薄書獻和南嬌嬌一塊走了。
他今晚一滴酒沒沾，沒用寒川，親自開車。
南嬌嬌坐在副駕，她腿上放著個食盒，打包了些小甜品，剛才在包廂裡就吃飽了，這會兒就沒再動，以至於包廂裡安靜得有點異常了，淡淡的酒味縈繞在車廂裡。
南嬌嬌悄悄將窗戶開大些，手剛收回來，忽然聽見後座傳來男人低啞的嗓音。
“三哥，前面挺一下，我有點受不住。”
薄晏清看了眼後視鏡，“喝多了難受了？”
“摻了半杯白的，頭有點暈。”
“你忍忍，我前面找個位置停。”說話時，薄晏清漸漸放緩車。
南嬌嬌嚇得手抖，趕緊把窗戶關上，半側回頭，抱歉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窗戶開大了，吹了冷風頭疼了？”
薄書獻慵懶的靠著椅背，身子稍稍傾斜，輕悠悠抬眼，一抹笑意從眼底悄然浮現，“小嫂子，我不太會喝酒，兩杯紅的就上頭，跟你沒關係，別怕。”
南嬌嬌囧，“那你靠一會兒。”
轉頭跟薄晏清說：“前面有個市，停那吧，你去買兩瓶水。”
薄晏清笑道：“都開始指使起我來了？”
南嬌嬌小聲咕噥：“那是你的弟弟。”
別人她還不管呢。
薄晏清摸了摸她的頂，車停穩後，薄書獻立即開了車門下去，南嬌嬌也要跟著去，手剛碰到安全扣上，薄晏清捉了她的手，收進掌心裡捏了一下。
“在車裡待著，我很快回來。”
南嬌嬌用眼神表達不解。
“我那弟弟好面子，繃了一晚上了，情緒差不多了，總得讓他洩下，你去了，有些話他就不肯說了。”
薄晏清親了親她的手指，“乖點，把車窗開啟透點氣，乖乖坐著吃你的小零食。”
南嬌嬌點頭，乖巧的靠回座椅。
說是讓她自己開車，可薄晏清下車前已經將四面車窗都降下一半，她坐的這面開得大些，副駕的位置，風灌進來也是不冷的。
薄晏清去市裡買水。
車前不遠處，薄書獻手撐著路燈杆，另一手上抓著外套，雙手的手臂不同程度的彎曲，他低著頭彎著腰，靠垃圾桶旁嘔吐。
像是沒吐出什麼來，就是難受，燈光下臉色朦了一層泛在光影裡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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