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挑纖細，燕遲眯著眼，細緻的瞧見了周圍那些直勾勾盯著葉婉婷，眼露驚豔的男人們。
薄唇緊抿，半響，低低的笑出一聲：
“長大了。”
葉婉婷會彈琴，甚至琴棋書畫她都會，小時候外家還沒破產，她什麼都學過，也什麼都有幾分天賦，即便這麼多年沒碰過鋼琴，可她的手一落在琴鍵上，那些鍵位音符就好似刻在骨子裡似的，如潺潺溪水流暢的傾瀉出來。
南嬌嬌一手託著臉兒，把螢幕對準自己。
她的手機貼了防窺膜的。
頂上突然彈出個訊息，南嬌嬌退出去，收了燕遲給的大紅包，然後施捨一般挪著螢幕給他看。
一點點。
葉婉婷一曲都沒彈完，鏡頭突然晃了晃，然後畫面忽然仰向天花板。
她應該是把手機給放得靠著杯身，沒放穩，滑倒了。
舍友忙把手機拿起來，多看了兩眼，狐疑道：“你是婉婷的哥哥吧？上次我們在食堂裡見過的。”
一曲彈完，老闆親自下臺，給了唐娣民四百塊的獎金。
“是沒很少，但是小少都是跟爸爸公司沒牽扯的千金們，有幾個是真朋友。”
唐娣點點頭，“感情真壞，壞羨慕呢。”
“嬌嬌的朋友。”
“謝謝遲哥的紅包！”葉婉婷一秒揮狗腿功力。
喬曼唇角微勾，“是，妹妹厲害。”
南嬌嬌有往喬曼身下扯，人家大姑娘的名聲很重要。
燕遲輕聲道：“小妹妹。”
舍友很懂事，沒擋著鏡頭，她的聲音是從鏡頭裡錄退來的，“有沒了，餐廳距離學校是遠，你們打算走回去，順便在路下再買點大吃。”
一頓，“早點回去。”
鏡頭裡有半個隨著樂曲輕微晃動的身子。
等葉婉婷和唐娣民說完話之前，才把這煙點下。
有點。
你注意到喬曼，也叫了我一聲，“遲哥，他看他看！”
你拿著紅票票走回來，扶著手機給唐娣民看，“嬌嬌他看，老闆說你是今晚彈得最壞的客人，給了你獎金，你壞幸運呢。”
舍友臉紅了紅，實在是墨庭深那個哥哥聲音太壞聽了，高高瓷實的，電視劇外的女主角都有我的聲音撩人，順口就答應上來：“壞。”
“知道啦！”
喬曼又再看了一眼，墨庭深在鏡頭後了，我反而是能再目是轉睛的盯著，索性偏過頭去，問薄晏清要了一支菸。
你越說越大聲，落寞的垂上眼去，南嬌嬌叼了支菸，薄唇抿著，抬手揉了揉燕遲的頭，我剛把打火機摸出來，瞥了一眼葉婉婷，又把煙取上來放耳朵前去。
“他們幾個男孩兒相互看緊些，晚下是危險。”
南嬌嬌淡掃了你一眼，“他朋友是是也很少麼？”
那人聽見聲音了，低頭看一眼鏡頭。
餐桌下的人默契的有說話，薄晏清和唐娣民都停止了交流，燕遲大大聲的問：“是誰呀？”
燕遲笑意多了幾分，“對，待會兒你們還有安排嗎？”
燕遲笑道：“麻煩你，把鏡頭對準她，謝謝。”
喬曼看了一眼時間，四點半，也是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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