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子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通天秘法,竟然硬生生的將一把仿製的通天靈寶,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通天靈寶。
這帶給所有人的震撼不可謂不大,也讓所有人都感受到巨大壓力的同時,深深的感受到了對方的可怕。
果然,中都修士並非北域可有,他們所能夠施展出來的秘法,著實令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好可怕,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竟然真的能夠操控控制這世間的光明?”
“化光明為攻擊,以黑暗主殺伐,此等手段早已逆天,這還如何應對?”
“此術竟然是人為能夠施展的?果然不愧是中都無上大教,連這等逆天之術都能夠創造出來。”
“這種神術,不僅能夠操控光明之力, 影響人的視力,就連意念感官,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實在是匪夷所思。”
……
早已經撤到足夠安全距離的眾多圍觀的修士,一個個臉色難看的自言自語。
語氣當中滿是震撼和難以置信。
因為這種手段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算這當中不乏有中都而來的修士,卻也第1次見到光明神朝竟然有如此的攻伐手段。
在施展完秘術之後,光明神子再一次人與槍合,急朝著虎娃殺來。
這杆長槍此時忽明忽暗,一會兒漆黑,一會兒宣白,似乎介乎於光明與黑暗之間,讓人根本難以琢磨,也難以對抗。
此時,天地之間唯有一槍,或黑或白,或明或暗,不斷在兩者之間變化,時而出現時而隱沒,讓人防不勝防。
所有人都頭皮麻。
但凡長槍所過之處,空間重重崩塌,根本難以維持片刻,也根本難以阻擋分毫。
這哪裡是煉虛境界的力量?
就算是真正的奪魂境,也少有人能夠匹敵。
也就是說,在施展出如此曠古神樹之後,光明神子的戰力一下子可以和任何奪魂境界的修士正面一戰而未必能落下風。
而這位光明神子,真正的修為僅在煉虛境後期,在施展各種秘術之後,他硬生生的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了一個大境界。
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的。
在所有人心中震撼的同時,卻將注意力死死的鎖定在虎娃的身上,想要看看他到底如何應對這絕殺的力量。
他們心中清楚的知道,若是換作他們而言,面對如此可怕的殺招,他們呢沒有任何的抵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而且是一擊必殺。
數十里之外,茂密的叢林中,餘修臉上的神情凝重無比,一聲戰氣悄然釋放,在身邊彙整合雲,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果然是主人的弟子,雖然他所修劍術另闢蹊徑,將劍氣化為一顆顆紅色的愛心,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確出自一脈。我能夠感受到啊,從他的那些紅色的愛心當中,有些是主人的氣息。
好一個虎娃呀,不愧是主人的親傳弟子,小小年紀竟然能夠對抗光明神朝的神子,將他逼到了這種境地,不惜犧牲壽命,來換取先賢的部分力量。”他盯著遠處喃喃自語。
那裡雖然漆黑一片,天地之間,只剩下的一杆長槍,時而隱沒時而出現,讓人根本無從捕捉。
上面不僅瀰漫著強大的光明之力,更夾雜著厚重的黑暗的力量,上面更加泛著絲絲縷縷的沉沉死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只看一眼似乎就要將人的所有心息都吸入其中。
“大帥,屬下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其中一個面目兇悍,長相粗獷的鎧甲戰士抱拳恭恭敬敬的問。
餘修皺了皺眉頭,緩緩點頭道:
“問吧!”
“謝大帥!屬下想問的是,這個名為虎娃的少年,既然大帥已經確定,是主上的弟子,他們之間的戰鬥兇險無比,屬下雖然修為低微,卻也看得出來,少主此時應該是現入的了極其危險的境地,甚至可以說是絕地。
他未必能夠撐得下來。
大帥不設法營救嗎?”
餘修臉色銀城無比,卻想都不想的開口回答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卻不能夠輕易出手。
主人心高氣傲,他的弟子亦是如此,哪怕他的弟子一心為善,並不主殺伐,所以才將一身絕世劍法練得似是而非,只想以仁愛之心度化世人。
以多欺少,不是我們的作風。
既然是決戰,對方尚未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我們若是貿然出手,會被天下人輕視。
況且,我相信虎娃,即便現在陷入絕地之中,但他既然自信敢接,敢與人以性命為賭注,那他心中必然也有著必勝的信念或者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