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傲嬌她們的話,刀痴深深的一嘆,臉上露出無奈。
緊接著,又露出一抹瘋狂。他低聲喃喃:
“想讓我們死,他們也得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刀痴不是所有人想殺就能殺的。”
說話的同時,他身上魔氣沸騰,如水波一般。他旁邊的闊刀,似乎也感受到他的情緒,開始劇烈顫抖,強大的刀氣以他為中心開始朝著周圍肆虐。
“這……他怎麼恢復法力了?”有人尖叫,瞬間變了臉色。
“莫怕,他並不是恢復了法力,只是在強行調動體內的真魔之氣,激本源潛能,消耗生命力,他這是要拼命了。但這種力量維持不了多久。”
“不錯,這小子是要拼命了,以他的能力,要是真放任他拼命,說不定會有變故生。為了避免有變故生,我們還是趁他體內的力量完全沒有凝結起來之前,對他們做到一擊必殺。”
“好……”
足足1oo多人,身體同時光,寶體熠熠生輝,給人以無聲的壓迫。
他們或是揮拳出擊,或是隔空揮掌,或是踢腿,風聲獵獵,殘影陣陣,各種神光揮舞,這完全是他們肉身的力量。
即便這裡有著強大的壓力,讓不少人行動受縛,但對他們這些強大的體修來說,一旦適應了這種力量,就難以形成威脅。
這方圓數十丈之內,面對所有的壓力和束縛他們竟然視同無物。
這百餘人,神威震天,讓不少人將他們一個個全都牢牢的記在心裡。
這,是一群大敵,是爭奪鎮界碑路上的最大障礙和絆腳石。
然而,下一刻,這些人打出的各種攻擊全都被悄無聲息的化解,他們的身體,竟然同時受到了巨大的壓迫,前進的步伐受阻,四肢如同深陷在沼澤之中,每動一下都艱難無比。
他們所有的攻擊都變成了慢動作,難以對刀痴他們造成任何威脅。
“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周圍的壓力,就算是前行三十丈,也不會有如此強大的壓迫。”
“我感覺我的身體不受控制,這種力量讓我心悸。我的身體,原本應該無視3o丈之內所有的壓力,可此時,我的身體竟然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出現了一種即將崩裂的錯覺。”
“我也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竟然出現了一絲絲血痕……”
人群中出現了恐懼,心中惴惴難安。
他們想不通,原本,以他們此時的肉身之力,這方圓幾十丈之內的壓力難以對他們造成任何威脅,可此時,竟然完全出了他們身體的承受範圍。
這到底何故?
“砰……”
一個身似鐵塔的魁梧漢子莫名其妙的炸開,鮮血染紅的地面。
眾人驚悚。
全都止步不前,一個個皆露出見鬼的神情。
“阿彌陀佛,眾位道友莫要被表象所騙,這些都只是此女的陰謀而已,她乃先天道體,可以在最短時間內適應所有天地之間的力量,並且做到得心應手的調動,這數月的時間過去, 她早已經能夠在這周圍1o多丈之內輕而易舉的移動,而不受到半點束縛。
想必,這應該是她呼叫了這1o多丈方圓內的壓力,所以才能夠如此。
只是,這裡沒有法力支撐,她完全是在以自身體質的本源之力強行動用此處的天地之力,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若要猜的不錯,此時她也不好受吧?是嗎,洛月道友?
你強行呼叫這1o多丈之內的壓力,根本用不了一時三刻,就會力竭而亡。
先天道體果然恐怖,肉身之力羸弱如斯,卻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適應這裡的力量,而且能夠做到呼叫。
若是再給你一些時間,你所掌控的這種壓力豈不更多?到時候,誰還能是你的對手?”
佛僧並未受到半點影響,渾身佛光更加熾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突然化作一輪烈陽一般耀眼刺目。
一股度化的力量,以他為中心散而出。
他持續邁進,身上寶輝更加耀眼奪目。
“是嗎?就算是看穿我的虛實又如何?想殺我們,卻也不是那般容易之事。大師既是出家之人,便理應慈悲為懷,如此咄咄逼人,未免有失出家人的風範。”洛月聲音冷冽,眼光平靜,體內沒有法力的支撐,身上那股朦朧的霧氣消散,卻依舊有輕紗遮掩。
雖為一介女流,但她卻悍不畏死,那一雙美眸,宛若星辰,當中波光流轉。
“阿彌陀佛,貧僧若非慈悲, 又怎會如此?諸位施主早已入魔,殺心太重,為了天下蒼生,貧僧也只能化作怒目金剛,以解世人之憂,度化疾苦。
真魔之力,不應存在於世。
世人不解,但我佛會懂的。
而且,眾位道友也明白貧僧的苦衷,否則又怎會幫助貧僧?”佛僧面無表情,依舊滿懷慈悲。
“強詞奪理。但你們真的以為,想要殺我們就是這般容易嗎?”洛月冷叱。
渾身道則瀰漫,這片天地之間,充斥著一股莫名的力量,她整個人似乎容身在這片天地之內,無聲無息,半遮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