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呢?”
“夏夏,明天可以帶領我們砍竹子,蓋竹屋嗎?”
“或者茅草屋也可以,我不挑。”
“不蓋房子也行,我出積分,求租竹屋。”
“……”
顧半夏走,大家也跟著走。
走著走著顧半夏卻突然回頭,眼睛望向最後面。
大家不明所以,卻都十分有默契地停下交談,還齊刷刷順著一起看過去。
呃。
顧婼怎麼還在那裡?
“顧老師,走了!”
有人上去喊顧婼。
“顧老師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女嘉賓選手以為她生理期,還隱晦地往顧婼肚子那裡看了看。
顧婼:……
真的很想把她眼珠子挖掉。
“……沒有,我沒事!走吧。”
“你真沒事?”女嘉賓選手還不放心,再三確認。
換誰都會迷糊啊,顧婼的臉色真的難看的。
顧婼咬牙:“我真沒事!”
她當然有事,沒事會一個人留下嗎?
剛剛她準備動手,順著那個紋路做點兒手腳,卻沒想到,那個鄉巴佬這麼敏感,居然突然掉頭,害得她差點當眾曝光!
沒有辦法,顧婼只得按捺下來,另找機會再說。
見顧婼被帶回這邊來後,顧半夏也沒吭聲,只是淡淡收回目光,繼續往竹屋的方向走。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其次休養,其次呆。
顧婼的那點小心思,她都懶得多看一眼。
也就胡玉蓮,才會引以為傲,視作培養教育出來了一個珍寶。
那邊裴雲墨思想鬥爭了一陣,才大步跟上,走到顧半夏身邊,低聲問道:“夏夏?剛才……要不要……”
顧半夏側眸,瞥他一眼,又收回,繼續微垂著眉眼。
“放心吧,會破一部分。”
裴雲墨的擔憂她都懂。
裴雲墨:“那?”
顧半夏:“但是今晚不會倒,可以四平八穩睡到大天亮。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安排人員到那邊去輪崗,巡邏。”
裴雲墨正有此意,事不宜遲,掉頭就和大家說了這件事。
經歷過兩次沒得住、沒得睡安穩覺後,嘉賓選手們哪裡還敢在這種事情上掉以輕心啊,立刻就同意了。
很快,顧婼就看到,有兩個嘉賓選手掉了頭,朝大帳篷的方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