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一路顛簸最終開了將近一天的時間終於來到了帝國的邊境地帶。
帝國邊境這裡有一個非常小而且落後的城市名叫班羅城。這座城市的面積還不足耀星市的五分之一大。並且由於位置偏僻,各行各業都難以運營,所以經濟異常落後。班羅城的經濟水平可能比極樂之地好不了多少。班羅城的居民幾乎也全部都是B級血統者,當然還有一些從極樂之地偷渡跑出來的c級血統者。總之這裡的氛圍就是貧困落後且人煙稀少。
帝國早早就已經放棄了班羅城這座城市,這裡就算說它是第二個極樂之地也絲毫不誇張。
但是此時的班羅城卻成了暗漆一個安營紮寨的好地方。
當卡車徹底駛入了班羅城之中,程嚴和聶勇也都同時長出了一口氣。進到了這裡黑鯊隊也就很難再追蹤到他們的行蹤了。一路上幾乎沒有任何的監控攝像頭,所以他們的行進方向完全是無法被追蹤的。
真不敢相信我們成功了!看著天邊已經降下去的晚霞,聶勇興奮的感到。
這時卡車後面的大成和其他暗漆成員們也爆出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聶勇將車子停在了一棟橙色大樓前,這裡正是暗漆真正的總部。
此時的程嚴透過車窗看著天邊的夕陽,他的臉上有些勉強的擠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今天的任務理論上確實是成功了,但是這也意味著一個新的階段馬上就要正式開始。
程嚴你還好嗎?聶勇看著身旁幾乎面無表情的程嚴關切的問道。
程嚴對著聶勇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當然了,今天辛苦你來了九個小時的車了。”
聶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今天的任務我差點犯了大錯,幸虧有你和那個神秘的中隊長幫我解圍了。開這一會車也就算我對自己任務犯錯做出來的一點懲罰了。”
你比起當年在nana的時候,你還是進步了不少呢。程嚴無奈的回答道。
哈哈哈,我那些拿不出手的陳年醜事,你就別提了。聶勇爽朗的笑著說。看得出來聶勇是真正的為今天任務的順利完成而感到高興的。
不一會又一輛大型商務車和一輛房車也遠處的公路上緩緩的開了過來。
是珀爾先生和丹尼他們。聶勇激動的從駕駛室上跳了下來說道。
其他暗漆成員也紛紛激動的從卡車上爬了下來。早知道今天沒有珀爾在正門口的捨命掩護,他們也不能這樣順利的完成搬運任務。
與其他人形成鮮明對比的還是程嚴,此時的程嚴依舊是繃著臉。他不敢確定珀爾那批人的安全。在沒有看到珀爾之前程嚴的心時刻都是懸著的。
直到那輛大型的商務車穩穩的停在了卡車旁邊,珀爾一臉疲憊的從車上下來以後。程嚴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很高興大家都平安無事。珀爾淡笑的說道。
這時參與本次行動所以暗漆成員們,一齊爆出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這次危險程度極高的搶劫黑鯊隊軍火庫的任務終於圓滿完成了。
晚霞被一輪圓月徹底替代,夜幕終於照應在了這座孤寂的小城市之中。
暗漆的成員們選擇了在今晚舉行一場熱烈的慶功會,來慶祝這次決定性任務的順利完成。
聚會上大家歡欣鼓舞的又唱又跳,不過此時的程嚴卻像個局外人。他一個人坐在了暗漆總部辦公樓的後面,獨自一個人默默的抽著煙。程嚴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就彷彿今天這次任務的順利完成跟他毫無關係一樣。
程嚴看了一眼手錶,現在的時間正好的晚上八點鐘。而這個時間段平時他都會在家跟妹妹和聶榮一起吃晚餐。程嚴想起了她們在一起時歡樂的笑容,他不禁感覺鼻子一酸。
程嚴從懷裡摸出了一張照片,照片正是他們程家四姐弟的合影。但是現在的程嚴再也沒法回到他們身邊了。
喂!你怎麼又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聶勇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坐在了程嚴聲旁問道。
程嚴慌忙把照片收進了懷裡說道:“沒事,我就是比較喜歡安靜。”
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聶勇一邊說一邊喝了一大口手裡的啤酒。
程嚴無奈的搖了搖頭轉移話題的說道:“怎麼樣暗漆的氛圍還不錯吧。”
聶勇爽朗的笑了笑說:“簡直太契合我了,這裡和沒有一點人情味的nana完全不同,我真是後悔怎麼沒早幾年來找小榮,那樣的話我也算是暗漆的老一代核心成員了吧。”
算了吧,我都算不上老一代。真正有資歷的成員是丹尼先生和皮爾斯先生那樣的。不過在這裡沒人會管你來了幾年,只要你有一顆忠誠的心,那麼大家就都是一家人。程嚴說道。
哈!在這裡還真是我有種回到家的感覺了。聶勇說著把酒瓶裡剩下的那些啤酒一股腦的慣了下去。
我小時候就沒感受過一點家庭的溫暖,我父母一直勵志生下一名a級血統的後代。我和小榮還有上面的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從小都沒人會管我們。我之所以能活下去都是看著大哥和二姐的照顧。後來他們長大離開家以後我也用同樣方式照顧小榮的。待最小的那個弟弟出生並且被確認為a級血統之後,我和小榮就被他們徹底遺棄了。這樣看來我比你要慘得多吧。聶勇苦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的父親都是混蛋。我真希望他能終老監獄再也不出來。程嚴咬著牙說道。
雖然程嚴之前已經聽聶榮簡單的講述過她的家庭。但是這次程嚴再次聽到聶勇的稱述之後,他還是有些不自覺的起了共鳴。
聶勇拍了拍程嚴的肩膀說:“一定會的。我們現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在懲治這些虛偽的惡人嗎?”
嗯!我們早晚有一天會推翻這個愚昧的帝國。程嚴說著和聶勇再次默契的碰了碰拳。
優米別墅區。
程可姐你...你說什麼?程優兒聲音顫抖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