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元善在這方面如此有天賦,先前的騎射課先生都允許他蹭用蘇熠的馬,可這新來的李先生卻處處刁難,真的太討厭了。
馬相奎驅馬靠近蘇熠,嘲諷道:“蘇熠,元善兄既然不領你的好意,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要你多事!”蘇熠朝他冷哼,扭頭看向別處。
馬相奎也不生氣,居高臨下的看著方元善,“元善兄,要不我借錢給你買匹馬吧?”
劉生卻幸災樂禍道:“馬兄,一匹普通的馬都要將近一百兩,你覺得元善兄敢跟你借銀子嗎?”
“他不敢,他媳婦敢啊,哈哈……”馬相奎當著眾人的面把原身做的蠢事給爆出來,“他媳婦可是跟賭坊借過印子錢的人呢。”
“不會吧?”
“方元善的媳婦如此大膽,這、這也太蠢了吧。”
“閉嘴!”方元善怒斥道:“背後議論他人,虧你們還是讀書人,也不嫌丟人。”
劉生冷嗤一聲,“嘖!你媳婦做的事情整個四寶鎮的人都知道,你還怕被人議論?!”
按說這個時候李先生該站出來阻止,組織學子們繼續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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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不言不語,站在一旁看戲,著實可恨了一些。
方元善瞪著劉生,“我的家事與你何干?”
“你的家事確實和我們無關。”馬相奎挑眉看著四周的同窗,“諸位,以後娶媳婦可要擦亮眼睛,莫要娶個跟方元善媳婦一樣的女子!”
崔昀和白樺對視一眼,心裡很是疑惑。
方元善的媳婦怎麼到了馬相奎嘴裡如此不堪呢,難道他們那天看到的不是他媳婦?
“呸,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古月蘭牽著馬朝校場走來,她身後跟著圖揚,青梅和大丫被留在了大門處。
她瞪著馬相奎罵道:“一個大男人在背後編排一個小娘子,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還有你!”古月蘭指著劉生,“你爹還家暴呢,活生生把你娘打死了,當我們四寶鎮的人不知道嗎?”
不就互相揭短嗎,她有的是料!
劉生的臉頓時難看起來,咬牙道:“你不知廉恥,當初還當眾勾引馬兄,這事我們四寶鎮的學子都知道!”
“我勾引他?”古月蘭指著馬相奎,冷嘲道:“是我瞎了,還是你們瞎了?!還是我相公長得不夠好看,學識不夠出眾?!”
崔昀和白樺分分點頭,覺得古月蘭說的十分在理。
方元善若不是成了親,他們是很樂意把家中的妹妹許配給他的。
劉生撇嘴,“他方元善是長的好,學識也好,可他家裡窮的叮噹響,你可不就想著攀高枝過好日子嗎?!”
馬相奎搖著摺扇,似笑非笑的看著古月蘭,“古娘子還送了馬某一個荷包,要不要我現在哪出來給大夥瞧瞧?”
“拿呀,誰怕誰!”古月蘭一點都不懼,因為那個荷包是翠紅做的,原身和她都是女紅廢。
馬相奎聽後,眼眸微眯。
他早就想以此事羞辱方元善了,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如今古月蘭親自把這個機會送到他手上,那他還客氣什麼。
只見他取出一直藏在身上的荷包,“這便是你送給馬某的荷包。”
“你說是我送的就是我送的?證據呢?”原主送這個荷包的時候,只有她和馬相奎二人,這倒是方便了她接下來要揭露的“真相”。
“你名字中有一個月字,這荷包上的一輪彎月代表的便是你,這話是你當初送荷包的時候跟我說的。”馬相奎說的有理有據,加上荷包確實繡著一輪彎月,不少人都信了他的話,看古月蘭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其中,還有人同情的看向方元善,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鬨方元善休了她。
唯有方元善無動於衷的站到古月蘭身邊,握住她的手道:“你的女紅已經好到能繡荷包了?”
古月蘭來回翻看自己的雙手,“我這手扎針救人還行,女紅繡花……你要是想要個我親手做的荷包,我努力一下給你做一個,就是好壞你不能嫌棄。”
“噗嗤”白樺不厚道的笑了,“方元善他媳婦根本不會女紅,哈哈……”
“這、這不可能!荷包明明是她親手送給我的,還說是她親手繡的。”馬相奎的臉色很難看。
若是不把古月蘭不知廉恥的罪名坐實,那便成了他誣陷他人清譽了。
“荷包我看看。”崔昀不客氣的從馬相奎手裡奪過荷包,仔細翻看之後現了兩個小字。
“翠紅。”崔昀把看到的字念出來,“這上面繡著翠紅二字,想來是這人送給馬兄荷包吧?”
馬相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