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外,再次生還是意外嗎?
禪院真希默默守在一旁,她把地下室的燈光全部關上,閉目養神。
地下一片寂靜,地上卻熱鬧得很。
咒術師其實是一個很孤單的職業,伏偶前行,習慣了背後的付出還有犧牲。
而且他們不能向普通人一樣融入集市,他們身上帶有的咒力會吸引到一些不知名的咒靈,對於他們來說不重要對普通人來說確實致命的,偶爾他們還需要戴上眼鏡,以防在外的咒靈對上他們的眼睛引暴動。
狗卷棘托腮,雙目充斥著不滿,“鹹菜。”表示疑惑。
“當然,聽說小蘭的青梅竹馬也是高中赫赫有名的少年偵探,小蘭說了,他太聰明瞭,如果她不在話一定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一不小心咒高的老底都被掀了。
“前輩,你是不是忘了裝上兩個蘋果了?”
平坦的胸脯突兀地凸了起來,一身白色和粉色相間的蓬蓬裙,十足蛋糕小妹的可愛。
哨子哭笑不得,“你確定不會把人嚇得對咒高的印象更加差吧?”
虎杖悠仁撓了撓頭上的假,嘿嘿一笑,“如果能把他嚇得離開咒高再好不過了。”
那個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此時一臉囧態站在教室門口。
那麼大的教學樓,只有一個教室還在用,而且教室裡只有零星的四五套桌子,還有兩個男扮女裝的男人穿著蘿莉的裙子,笑嘻嘻地看著他。
工藤新一半點開心都沒有。
“歡迎歡迎!”
拉響禮炮,裡面的綵帶全部掉到兩人頭上。
虎杖悠仁把兩人齊齊拉了進去,桌子上有著不同種類的小吃,他端了一件藍莓慕絲, 叉著一角,讓工藤新一無處可逃,偏這裡的人每一個都心存善意,工藤新一無路可退。
“生筋子。”狗卷棘表示開心歡迎各位來到咒高。
言語簡單,降谷零莫名聽得清。
他笑了笑,“謝謝同學們的歡迎。”
說完,眼梢看到窗戶旁的女人,他走過去,女人的手指夾著菸頭攆到牆上,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
“…”哨子給他也遞上一支菸。
降谷零接過,一看是一支普通的女士香菸,他把玩著,漫不經心地講,“如今老師也會和學生胡鬧?”
哨子勾唇,“我不是老師,我是個醫生。”無證的醫生。
“我希望你們不要帶著國家麻煩?這裡是我最愛的土地。”
“別給我來這一套,麻煩從來不是我們帶來,你還是趕緊把這個小弟弟帶回去吧,我們的學生每一天都很忙。”
降谷零聳聳肩,“這不是我決定了,那小子不達到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頭,工藤新一有些待不住了,臉色正要臭,虎杖悠仁又拉著他起身跳舞。
工藤新一忍得腮幫子都快要炸開。
“你不會覺得我沒認出來你吧?”工藤新一擰著眉頭,湊到虎杖悠仁面前,“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會揍偽男人。”
順便一把扯下虎杖悠仁的假,粉紅色的長扔到他臉上,工藤新一怒目,“你們的負責人呢?老師呢?校長呢?”
他的暴怒穿過教室的熱鬧,剎那間安靜下來。
“我要見蘭。”
“打電話沒人接,一路上到現在,她如果沒事的話,不會半句話都不跟我說。”
“你們…最好讓我看見她。”工藤新一陰惻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