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仁葵早聞種花的流派處處充斥神秘,古時傳聞有一君王生有瞳,氣拔蓋山,不過他的流傳下來的古蹟都是令後人敬佩。
要兩面宿儺與種花的那位瞳君王相比,他更加信任種花來的道君。
禪院直慄還留有幾分傲氣,因為失去了一隻手,他不能上前線就負責場內的佈置,想到失去手時頹廢,所有人對他失望的眼神,像潮水般淹沒了他,這次他費力爭取的機會不能再放過兩面宿儺。
“稍後,你們就能知道我的目的。”
禪院直慄看著不知緣來的道士,臉上糊上一層冷漠,“最好是有用的,御三家可是你可以糊弄的人。”
五條仁葵責備的看了他一眼,連連給源清道士道歉。
五條仁葵看著禪語直慄負氣離去的背影,不禁嘆了一氣。
“大師,禪院君不是有意的,我們接下來還應該做些什麼?”
“喊我稱號,源清便可。接下來,我們什麼都不用做。”
源清道士,在下帖之後的第一天來到御三家面前,和一群老頭密談了兩個小時就讓他們聽他的,禪院直慄不信任他就很合理,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百分百相信他。
他為什麼要幫助他們?
這個疑惑在他的心頭盤繞,私下他也準備了自己的秘密武器,但也不能安心。
黃昏前的一刻,整條街驟然肅靜,微冷的晚風把街上被人們遺忘的橫幅吹起,白天還掛在熱鬧街鎮的歡迎敬語此時卻被人棄之敝覆,整座熱鬧的即將在這個黑夜落寞。
“真的帶上我?”
她被拉到一條陌生的街道,兩面宿儺挑了一家店面就拉著她進去。
她興致缺缺,男人倒是熱情,進去之後雙眼在房間裡掃視,這裡是一家裁縫店,店面掛著已經掛上裁製好的和服。
“目的就是這附近嗎?時間到了嗎?”毛利蘭眼看天色昏暗,她的心如同萬隻螞蟻啃咬,又如飄飄浮浮的小帆隨浪而行,她把兩面宿儺遞過來的料子隨手放到一邊。
她的聲音提高一倍,“別拿人家的東西,店長怎麼不在?”
她扯住兩面宿儺的動作,心裡記掛著即將來臨的大戰。
愁容密佈,毛利蘭眨了眨眼,“你還沒告訴我呢?”
她堅持兩面宿儺回答她的問題。
兩面宿儺眼神閃爍,他的指尖還落在一匹嫣紅的綢緞上,他沉吟半刻,血色的瞳仁深處閃過惱怒。
“這不公平,毛利小姐。”
“你在說什麼?我們現在可是已經繫結在一起了。”
毛利蘭眉頭上挑,她著急過頭,一時不察把自己的心思裸露了幾分,意識到這個問題,她重新拿起一匹布,“你喜歡這個顏色?要過亮眼了。”
她的手放在紅色的綢緞上,襯得她白皙的手如同雪肌。
兩面宿儺像是看到什麼,倏然把她的手拎起來。
“怎麼了?”她奇怪的朝兩面宿儺問,使勁才從他的手裡抽了回去。
“這裡就是他們告知的地點,我會早點處理完帶你回去。”他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惹的毛利蘭頻向兩面宿儺投了好幾個目光。
亮晶晶的眼睛滿是好奇,讓兩面宿儺平生一次又一次為一個女人妥協,他自嘲這是報應。
他把一件已經裁製好的衣服拿了下來,比她剛剛在手上拿著的紅色要淡上三份,細看紅色帶著一份深紫,“穿上。”
“啊,可是你和別人打架,我穿得這麼顯眼會招人恨的。”
她不樂意,想把衣服扔出去的時候,一股隱隱約約的咒力從四面八方傳來,毛利蘭剛轉身,就被兩面宿儺拉住,“現在換上。”
“可是…”